可絕對信任。
這家人的情報止於這五個字。
淩逍把京城的基礎情報記在腦海,隨即把玉簡放回原位。
剩下的玉簡皆設有禁製,淩逍並非真正的守夜人,無法查看麵的內容。
強行查看,隻會讓玉簡自行損毀。
“安全。”
淩逍回過身,對南宮珠道,取出空白玉簡,將眼下京城發生的事情詳細錄入,另夾帶了鄭茂才和嚴泌昌的行為情節,由南宮珠渡入一絲氣息,相當於按手印了。
最後,淩逍喚來那婦人,遞過玉簡。
“事態緊急,煩請夫人盡快上報此事。”
任何分舵,都有與上麵溝通情報的渠道,淩逍雖不知身無修為的婦人會如何做,但交給對方總不會有錯的。
婦人忙接過玉簡,恭聲道:“謹遵仙師法旨。”
她匆匆而去。
淩逍返身回來。
給南宮珠塗藥的時間到了。
這些天來,二人也形成了默契,塗藥的時候一句話不說,免得加劇尷尬的氣氛。
南宮珠雖不排斥淩逍塗藥,但隨著傷勢漸漸好轉,劇痛不再那折磨,塗藥的觸感愈發清晰深刻,淩逍常年勞作,手掌布滿老繭很是粗糙,手法卻極為溫柔,每每撫過身軀,讓她本能感覺到舒適,理智卻又排斥,總之心情複雜矛盾,既羞且怯。
隻是她生性好強,表麵上仍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所幸,淩逍塗藥從不拖遝,幾分鍾搞定。
見南宮珠緊閉雙目,似陷入沉睡,他不去打擾,兀自坐在另一張蒲團上修煉。
“淩逍……”
南宮珠忽的開口,語調大不如以往,好似帶著一點點羞怯與溫柔。
淩逍睜開眼,看著她。
“你家鄉在哪啊?”
“地球。”
“離這兒遠嗎?”
“非常非常遠。”
“哦……”
南宮珠不再言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了,隻默默把“地球”兩個字記在腦海中,想著以後或許可以去看看。
過了半晌。
婦人匆匆折回,道:“仙師,情報已經上報了。”
淩逍點點頭,“辛苦夫人了。”
婦人笑了笑,道:“仙師不必客氣,我家祖上跟仙師一樣,也是守夜人哩!仙師還有什吩咐嗎,我瞧剛才那位仙子好似身子有恙,要是有幫得上忙的,盡快開口便是。對了,這是我家萍兒丫頭,別看她年紀小,可懂事了,仙師有吩咐的話,跟她說也成!”
她拉過剛才廚房門口那個小女娃,一邊滔滔不絕,一邊觀察著淩逍的臉色。
淩逍掃了眼那個小丫頭,當即也領會了意思,微微一笑,“她叫萍兒?是三靈根啊,莫非沒有拜入仙門?”
說到這個,婦人忙不迭道:“是啊,萍兒是有靈根的,之前上頭也派人來查過,約好了等她這個年紀了,便會派人過來傳授仙法的,不知仙師可曾聽過……”
她是把淩逍當成守夜人派來傳授仙法的了。
修仙界的孩子早當家。
一般五六歲年紀,便到了修煉的適齡期,可初步進行修煉,打基礎了。
婦人不懂修煉,但也知道越早開始修煉,未來築基的希望便越大。
南宮珠聽見了二人的對話,順勢接口道:“淩逍,你讓她進來吧,我來教她。”
“多謝仙子!多謝仙子!”
婦人大喜,忙把小丫頭推進來,自己則躬身告退。
淩逍帶著萍兒來到南宮珠麵前。
小丫頭一看南宮珠全身繃帶,傷勢淒慘的模樣,不禁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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