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之中,淩逍和南宮珠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僵硬。
剛才還親密無間的隊友,轉眼就要反目成仇。
淩逍咬牙道:“人是我殺的!”
他辛辛苦苦,冒著受傷的風險跟閻羅硬拚了一記,結果戰利品被這女人搶了,這找誰說理去?
南宮珠哼道:“不對吧,我記得是我砍死的。”
最後一擊,是她完成的。
“你……”
淩逍氣得臉都綠了,氣機牽引之下,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好啦好啦,給你!”南宮珠翻了個白眼,一邊把儲物袋塞他手,一邊輕撫他的後背。
“謝謝,你真是大好人!”淩逍立馬不咳了,兩眼放光地接過。
南宮珠見狀,恨不得拍死他。
檢查完儲物袋,淩逍總算鬆了口氣。
戰利品要不第一時間檢查,真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出去以後,平分!”他喜滋滋地把儲物袋掛在腰間。
“你敢不分,老娘砍死你!”南宮珠哼道。
要不是知道淩逍尚有一絲良知未泯,她怎會輕易交出閻羅的儲物袋。
“傷勢怎樣?那家夥又是誰?”
南宮珠指著遠處,正在吞噬閻羅的妖風問。
“是我的分身。”淩逍隨口解釋道。
“分身?”
南宮珠低呼,眼中閃過震驚和羨慕之色。
金丹期的分身?
未免也太強了吧?
還有,他居然瞬殺了兩名金丹初期,還跟閻羅對拚了一記……
這家夥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自己?
她看著淩逍,一時間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須臾,她一個激靈,忙道:“我們快走吧,要是秦廣王追過來就麻煩了!”
秦廣王並未動身追殺,仍留在剛才的邪寶出世之地,這近的距離,恐怕已感應到了閻羅等人的隕落。
再不走,就遲了。
誰料淩逍躊躇了下來,神色陰晴不定。
南宮珠見狀,像是猜到了什,嚇得後退了一步。
果然,淩逍朝她看了過來,緩緩咧起嘴,笑得很是人。
“金丹後期……的儲物袋……”
“儲你媽!”
南宮珠怒吼,恨不得撕爛他的狗嘴。
窮瘋了是吧,敢打金丹後期的主意?!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她可不想,也不敢去招惹秦廣王那種存在。
“你要是缺錢,我不跟你分儲物袋的東西了,我們趕緊走!”南宮珠拉著他,就要跑。
今天殺了四名紅衣教的金丹,回去之後守夜人必有重賞,她倒也不那在乎儲物袋的東西。
偏偏,旁邊的男人是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
淩逍反而把她給拉住,沉聲道:“好姐妹,你也不想紅衣教輕易得了重寶吧?相信我,幹他娘的一炮,即使殺不了此人,也要讓他脫層皮!”
南宮珠微微遲疑。
這多年的經曆告訴她,淩逍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幹一炮,真的能讓秦廣王脫層皮?
“你有什計劃?”她問。
但一問完,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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