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給的一大筆讚助費讓蘇榭瞬間輕鬆, 公司已經開始平穩運營,忙了幾個月的蘇榭也終於能鬆一口氣。
劭庭曜訂婚的事情籌備的如火如荼,他恨不得所有的事情都瞬間辦完, 他和蘇榭第二天就能訂婚,可惜也就想想。
為了讓劭庭曜專心準備訂婚的事情, 蘇榭很少會拿工作的事情打擾他, 而沈約投資事宜也一直由公司員工交接,蘇榭也就簽合同當天和他見過一麵。
當然, 當時是劭庭曜陪著蘇榭一起見的沈約, 期間還有其他員工, 蘇榭和沈約從頭到尾也隻是禮貌性的打了招呼,並沒有說其他的話。
如今沈約的身份早就不是從前可比, 上次他嚴懲了那個背後想試探他態度的人,現在沒人敢妄動蘇家。
大家隻說沈約念舊,記著蘇家曾經的恩情, 知道蘇榭和沈約交往的人並不多,他們之前試探蘇榭不過是想看看沈約對蘇家的態度如何。
現在是試出來了, 但存心試探的人也倒了大黴, 給其他人提了醒,蘇家還是那個蘇家,甚至有個沈約這個靠山, 兩家說不定會越來越好。
劭家的主場不在C市,劭庭曜的父母一直想讓他回家繼承家業, 然而劭庭曜卻一副一心吃軟飯的模樣, 並沒有回家工作的意思,反倒在蘇家公司找了個掛名頭銜。
劭庭曜覺得以後蘇榭主外,他主內, 沒什不好的,如果蘇榭需要,他也會去公司幫忙,說白了,一切要看蘇榭的想法。
如今劭庭曜一心想先和蘇榭訂婚,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等到他和蘇榭訂婚之後,慢慢來也來得及,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先確定自己的名分。
也不是劭庭曜沒出息,他原本就是為了配得上蘇榭才如此努力學習,現在他更想好好照顧蘇榭,讓蘇榭全心全意做自己喜歡的工作。
家庭煮夫其實沒什不好的,隻是以兩家的家境,劭庭曜也不需要親自做飯,但在國外時,為了讓蘇榭吃的開心,他也苦練廚藝,能夠隨時隨地為蘇榭做她愛吃的餐點。
雖然劭庭曜已經準備了很久訂婚宴的事情,可是劭庭曜還沒忘記自己至今還沒有求婚的事情,他隻是在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蘇榭是個不喜歡熱鬧的人,因此求婚時不能有太多人在場,更不能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情,可是同樣的劭庭曜想找幾個見證人。
這可是一生最重要的時刻,劭庭曜想讓家人朋友見證,至少這樣的時候需要找人記錄下來,尤其他想讓沈約看到自己和蘇榭的甜蜜瞬間,讓他徹徹底底死心。
就在劭庭曜思考著何時適合對蘇榭求婚時,衛真真回國了,她在外求學這些年和蘇榭見麵次數屈指可數。
沒辦法,大家都課業繁忙,法國和英國的放假時間也不固定,有時候兩人隻能趁著放假約個地方匆匆見一麵,飛來飛去著實麻煩。
如何衛真真也回國發展了,她再次期間已經創辦了自己的服裝品牌,蘇榭作為她的忠實顧客,自然要為衛真真辦場歡迎晚宴。
一則的確是歡迎衛真真回國,二則是將衛真真的工作室的名氣打出去,之前衛真真為了方便在國外發展,國內知道的人不算多。
蘇榭想幫小姐妹,就邀請了不少圈子的人,她如今也沒有當初那嫌棄各種宴會和聚會,掙錢嘛,不寒磣,小錢錢才是王道。
觥籌交錯的宴會看上去像個休閑活動,但是蘇榭很多生意都是在宴會上談成的,但她也有分寸,並非每個宴會都參加。
這次邀請函是蘇榭交給助理辦的,對方也禮貌性的邀請了沈約,這段時間下來蘇榭和他的關係更像是平淡的點頭之交,見麵會打招呼,但不多說什。
晚宴當天,蘇榭一早就過去了,晚宴是在酒店舉行的,衛真真回來後和蘇榭已經聚過了,兩人膩歪了好久,以後能夠在一個城市工作,她們都很高興。
衛真真覺得現在的蘇榭比之前活潑一些,而蘇榭也覺得衛真真成熟了許多,好在兩人都活在最舒服的狀態。
晚宴雖然是蘇榭辦的,但全程由助理主持,她躲在一旁和衛真真聊天,兩人平時忙起來根本沒時間聊天,回國後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衛真真端了杯葡萄酒遞給蘇榭,挑挑眉好奇的問道:“你和劭庭曜訂婚的時間定了嗎?”
蘇榭想了想,記不清了,她就知道好像是三個月還是三個月後來著,她誠實道:“好像是定了,他選的日子,說是什黃道吉日,我也記不太清。”
聽到蘇榭沒心沒肺的回答,衛真真忍不住哈哈大笑,吐槽蘇榭,“哈哈,要是劭庭曜知道該傷心死,你真是一點都不上心。”
蘇榭為自己辯解道:“最近事情太多,我沒那個心思,反正他準備好,我參加就是了。”
衛真真就知道蘇榭哪怕訂婚也是一副隨意的模樣,她忍不住感慨道:“話說你們倆在一起我是真沒想到,他當初藏的可夠深的,成日看著你和沈約秀恩愛,他也是真能忍。”
說到這,衛真真掃了眼遠處和人交談的沈約,忍不住湊近蘇榭,壓低聲音道:“話說他是真的放下了?虧他當初還裝出一副情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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