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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奇怪,咳咳,這未免太奇怪了。”
白舒心不斷的在房間來回挪步,撫摸著修長的白須。
老來得子的他可以說,對於這世間的經驗也算是自詡認知頗為豐厚。
倒也不會出現瞎J兒指點的情況。
但是這種奇怪的現象未免太過於恐怖。
仿佛聞所未聞。
莫非是破而後立嗎。
憑借著他身體的殘破,就算是想要置之死地而後生,也必須要擁有充沛的能量來修補自身的軀殼。
可問題在於,沒有靈丹妙藥的小家族又怎可能擁有如此機遇。
莫非是那百年練武的奇才,就出現在他們家族麵嗎。
可是亦飛從小就沒有表現出這方麵的天賦。
一想到這。
白舒心就是不斷的搖頭,否認了自己事先的想法。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就不用太過於擔心我了。”
白亦飛暗自思忖。
或許是因為靈力破厄丹的緣故,誤打誤撞之下,幫助了他達成了機緣。
不過如今他依然覺得自己氣透四肢,奇經八脈之間的流轉都是若隱若現。
甚至在閉眼的時候,能夠清晰察覺到力量,緩緩沿著細微弱小的經脈和細胞之間流轉。
事到如今的他,依然是脫胎換骨。不再如同之前一幫羸弱不堪。
“也隻能這解釋了吧。”
白舒心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滿臉的欣慰。
對於自己的這個子女,他倒也是十分的寬心,生子當如孫仲謀。
“所以你這一次回來的目標是想要幹什,想來沒有那簡單吧,如果說有什老爺子我能夠幫上忙的話,那就盡管提,畢竟白家的那群族人,蹦噠起來的可沒有那容易收拾。”
白舒心自然明白自己這個兒子的品性。
也多虧了他的奇思妙想,才能夠幫助他們家族通過鹽幫的經商,走了路通貨賺的盆滿缽滿。
順利從那沙卡拉的鳥不拉屎地方舉族搬到這城麵來享福。
但是很多人對於自己將這筆金錢的大頭用來給白亦飛捐官十分的不滿。
甚至背地麵有著那種瘋言瘋語,十分難聽的聲音。
白舒心甚至懷疑這一次去鄉下收田稅佃銀,之所以會碰到那群麻匪山賊,就是因為族中有人走了風聲,以至於他被埋伏偷襲!
白白折損了那多的高手。
“我打算搞個聯名經營,和紫蘭軒那邊私底下合作,並且嚐試將教坊司的一些渠道,換一個東家。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也就想到我們自家的商鋪。”
白亦飛修長指尖稍微敲了敲青花瓷茶杯的邊緣,發出清脆的響聲。
如今的他逐漸枝繁葉茂。
也是時候通過這些行徑反哺家族。
經過馬匪作亂以及呂夢玲那個女人的搗蛋。
白亦飛他愈發覺得,終究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否則的話,自個兒單打獨鬥又怎可能和如此龐大的組織分庭抗禮。…
“每年有三千兩白銀的利潤……可以可以,那自然不能夠分給二房那一脈,再怎說也得留給我們直係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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