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來醫院找你。”
“滾!”
接到季白的電話,季子禾正在醫院處理完一個鬧事的病人。
而安之夏也跟了來,就坐在沙發上默默看戲。
她從高中時就認識季子禾,也算是了解她的脾性。
在安之夏麵前有時候幼稚的可怕,但在外人麵前就是地獄閻羅,敢說錯半句話,天靈蓋都給你揭開。
“我明白!親愛的,是不是太久沒有見我,想我了?還是看見那些八卦雜誌不開心了,我這就讓那幾家雜誌社倒閉!”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子會因為你吃醋?有多遠滾多遠?”
“哇?親愛的,你真好!為我們的夫妻感情流淚。”
“惡心,滾!”
“好,我滾了!”
掛斷電話,季子禾麵無表情,語調淡漠,“晦氣!”
安之夏發笑,仰頭看著她,“別生氣,他就那樣,花心大蘿卜一個。”
“我怎可能生氣?”季子禾轉而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摟著安之夏說道:“親愛的,走,去做造型……姐帶你晚上去玩!”
半個小時後——
能不要這張揚嗎?
低調一點。
不能。
安之夏隻能認命。
給她準備的是禮裙,一件紅色的長裙,某國際大牌的秋冬高定係列。
妝造是季子禾特地找人給她打扮的。
絕美的妝容,不需要濃妝,隻是淡淡勾勒了一下,就讓她的五官更加精致勾人,飄逸柔順的長發,挽了一個有些鬆垮的發髻,隻留了幾縷微卷的劉海,垂在臉頰。
整個人的氣質慵懶優雅,看上去貴不可攀!
用季子禾說的話來說,打扮好了,顯得很重視鍾家這次邀約,所以合作一定能成功。
上流社會的一個宴席,奢靡程度普通人難以想象,空氣都是錢的味道。
從晚上八點開始,鍾氏旗下的酒店外,豪車並排,絡繹不絕。
季子禾和安之夏我來的時候其實已經是遲到了,算是最後一波。
安娜開著季子禾的車,送她們兩個過來。
車子在酒店外停下,安之夏和季子禾提著精心挑選的禮服裙,緩緩下了車。
安娜降下車窗,和她們兩個說:“我晚點來接你們。”
“嗯。”
安之夏點點頭,和季子禾一起進了宴會廳。
在場賓客上千人,有當官的,也有生意場上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在這座城市,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大概也就隻有鍾家。
從小跟著季父參加各種各樣宴會的季子禾自然對此應對自如。
碰到有人來敬酒打招呼,季子禾都給安之夏擋下了,笑著把自己酒杯的酒喝個精光後,又重新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杯酒。
見季子禾喝了不少後,安之夏不禁有些擔心,附耳道:“親愛的,你喝太多了……要不我們回去吧?合約可以以後談。”
季子禾擺擺手,嘴角輕揚,“就這丟丟點酒,不至於醉呢……放心,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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