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轉下來,蔣輕煙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念頭。
江似錦消失了半天才出現,他來了以後,蔣輕煙帶著他折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累了?”
他察言觀色的詢問道。
蔣輕煙一臉挫敗的說:“或許我真的不是那塊料。”
這時候她已經能理解舒鬱敏為什要再三叮囑她不能跟裴悸鬧掰的理由了,靠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掌舵蔣氏集團這艘巨輪。
江似錦心想著:都是你那好未婚夫聯合手的人故意給你碰的釘子啊,我的小笨蛋,你還被他們忽悠的團團轉。
他不想讓蔣輕煙覺得反感,便揉著她的頭發說:“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
風酒酒給裴悸打完電話以後就關機了,裴悸動用了自己的人脈關係,才把人給找到的。
彼時,她手捏著一張B超單,落寞的坐在婦產科室外的座椅上。
裴悸因為著急語氣就凶了些,“風酒酒,你在拿我的孩子報複我拋棄你嗎?”
風酒酒害怕的眼淚一顆顆滾落下來,她哽咽道:“裴悸,那你要我怎辦?”
說完她攥緊了手的單子,裴悸將人摟進懷,霸道的說:“你和孩子,我都要!但是酒酒,你明白我的,我做那個決定也是身不由己。”
因為裴氏集團的債務和裴家一家老小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的大哥已經不在了,家的頂梁柱隻剩下他一個。
“我知道的。”風酒酒梨花帶雨的撫摸著裴悸刀削般硬朗的臉龐,“所以我準備把他拿掉,他本來就不該來的,你我與他緣分淺薄。”
裴悸額頭的青筋都開始暴跳,“我不許,風酒酒,那是我的孩子,你怎可以這殘忍!”
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她怎能說不要就不要。
“可是你和蔣小姐的婚事已經在籌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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