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荷原本就受不了氣,站起來道:“有什了不起的,不就是一頓飯。本小姐還不稀罕呢!你一個大男人,倒是好意思對一個女生說出這種話,嘁…”
崇讓是什人,從小和剪女孩兒辮子、掀女孩兒裙子的事情,可是一件也沒落下。他混小子的名號可是被長輩從小叫到大的。
夏樂說完,崇讓更不屑了:“沒什了不起的,就是不想給你吃。”
夏樂荷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還有你這樣的男人,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沒有一點對女孩子該有的風度!”
在崇讓的眼沒有男女之分,隻有自己人和外人的區別。
夏樂荷是他眼失足的外人,崇讓對她的印象也是極差,更不想在這樣一個女孩兒麵前展示自己的紳士風度。
崇讓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好像剛才夏樂荷在他麵前說的都是屁話。
“還嗶嗶個沒完了,你不是不稀罕我們的飯嗎?那就麻溜的走吧,別在這兒影響本少爺的胃口。”
夏樂荷從小到大都是被家慣大的,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會摔杯子摔碗,鬧得天翻地覆,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如今在這被崇讓這一刺激,她的脾氣頓時就上來了。她也不管周圍究竟是什情況,氣道:“既然這樣,大家都別吃!”
夏樂荷從一旁拿起一根大木棍,將空地上的大鍋整個撬起掀翻,一鍋熱乎乎的湯麵頓時就往前麵翻出去。
而明月錦就坐在鍋翻倒的正前方。
滾燙的湯汁頓時向前濺起來,就要燙到明月錦的身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學生,會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崇讓一驚:“小嫂子!”
瞬時間,明月錦的腦袋就被一隻大掌按進一個溫暖的懷中,她毫發無傷,滾燙的湯汁全都濺到霍琰白的背上,弄髒了他大片的衣服,讓他看起來無比狼狽。
霍琰白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邊明月錦:“沒事吧?”
明月錦一愣,剛才那短的時間,如果不是時刻注意著,他怎可能從自己的位子上離開,將她護在懷。她心間一暖,搖頭道:“我沒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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