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洋負責明月錦的方陣訓練,他也不想看這些新生受太殘酷的訓練,可是他了解活閻王的性格,不敢有所違背,隻能硬著頭皮對張汝蘭說道:“總教官說什就是什,跑!”
張汝蘭在全校新生的注視下,不得不服從命令開始跑步。
那些隊列觀望的人,都被霍琰白給鎮住,就算霍琰白長得再好看,他們也不敢再探頭探腦的去看。
總教官是很變態的!他們可不想跟著跑上五千米!
明月錦目視前方,霍琰白從她身邊走過,她也好像不認識一樣。這是她們兩個人的約定,暫時不對外公布身份。
霍琰白從她身邊走過,哪想又倒了兩步,退回到明月錦麵前。
明月錦不自覺地看了他一眼,他想幹什?
可是霍琰白卻什也沒說,在明月錦麵前站了片刻,又淡然自若的走回主席台上。
被他這看著,明月錦總有一種不自覺的緊張感。霍琰白回到主席台上,明月錦反而鬆了一口氣。
從前見霍琰白訓練的時候,她就一直有一種自己一定不要給他任何的訓練機會的想法,因為霍琰白的訓練,太嚴格了。
可是在香港的時候,霍琰白卻說過她身體有點虛,有條件要訓練強化一下才行。
現在霍琰白當了她的教官,可不能讓霍琰白逮著機會訓練她。活閻王的訓練之下不分男女,她還是想要好好活命的。
殺雞儆猴以後,一看學生們都乖了。霍琰白才在主席台上對所有在場的教官下命令軍姿訓練。
每一個教官都迅速組織自己的方陣,有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張汝蘭的前車之鑒,學生們的軍姿站的一個比一個標準。
霍琰白倒是懂得享受,不知道在哪找來一本書,在主席台上陰涼的地方優哉遊哉地看起來。
軍姿訓練站了快一個小時,他仍然在看書,沒有一點給學生休息的意思。
明月錦一直有些低血糖,這會兒曬久了,頭上有點發暈。
本來一直在看書的男人,每一次翻書的時候,眼神不時就往明月錦那走一趟。但是當明月錦看過的時候,他總能先一步將目光收回去。
幾千個新生,他的目光隻真正停留在這一個女孩的身上,注意著她細微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他也是,霍琰白很快就發現了明月錦臉上細微的有些不耐的神色。她似乎有些不適,但仍在隊列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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