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婭帶了明月錦去世創醫院看腳傷。
很快一個星期的時間就過去了,到了開學大典的這一天,明月錦在屋子收拾好演講稿,金秀娜知道她的腿下樓不方便,所以在門口等她。
這幾天明月錦大都待在學生公寓準備她的演講稿,時間很充分。
金秀娜把私家車開到樓下送明月錦去致遠廳,致遠廳是北中最大的會議廳,可以一次容納上千人。
規模宏建,炫麗輝煌。
將明月錦送到致遠廳後台,金秀娜回到廳選擇一個位置坐下。蘇婭找到了她,跟她們坐到了一起。
夏婼姍姍來遲,坐到張汝蘭身邊,還不忘與前排的金秀娜打招呼。張汝蘭睨了她一眼,身體往季瑩瑩的方向轉了轉。
夏婼一愣,不知道張汝蘭為什忽然對她不滿。
明月錦在台後休息,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明月錦走到休息室外的陽台接聽。
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的女孩氣急敗壞地罵道:“你是明月錦對吧,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叫律師來處理這件事情!不就是一個燙傷,你竟然要索賠三百萬!”
明月錦一愣,想起來野營的時候,那個囂張跋扈的女生夏樂荷。
不知道她是從哪找來她的電話號碼的,明月錦勾了勾嘴角,“我男人很金貴的,你不是也說過,這點錢,你又不是賠不起。”
明月錦有一個堂兄叫全放,從事的是律師專業,上一次霍琰白被燙傷的事情,明月錦聯係了全放幫忙。
全放在索賠官司上從沒有輸過,一口價向夏樂荷索賠了三百萬。
明月錦覺得全放這件事情做得真是太棒了。
“你就是個無恥小人!”夏樂荷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
明月錦微微一笑:“請盡快打款,否則會引起二次官司哦。”
說完,明月錦掛了電話,把夏樂荷的號碼拉黑。
回來的時候,已經輪到她代表新生上台演講。
演講台下坐了幾位校委和院長,霍琰白作為軍訓的總教官也坐在當中。看到明月錦上台,一直保持沉默神色嚴肅的男人,臉上的神情舒緩了許多。
台下掌聲如雷,有學生發現明月錦上台的腳步一瘸一拐,腳踝上還纏著紗布。
明月錦今天穿的是一條及膝白裙,腳上一雙裸色公主鞋,腳踝上的紗布很明顯,一眼就能叫人看出來。
但是明月錦一笑,美麗的笑容就好像春風一樣拂過人的心上,台下坐著的數千學生,頓時有一半被明月錦圈粉。剩下的那一半,已經晉升成了明月錦的死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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