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左馳如此說,佐佐木最終還是妥協了。
誰讓他癡於劍,忠於劍,也隻有像他一樣純粹的人,才會在自己熱愛的領域,朝著頂峰不斷攀登。
想要在劍道領域抵達真正的巔峰,絕不是一大堆花花腸子之人能做到的,唯有不瘋魔不成活的瘋子才會成為登頂之人。
這一點,即便是左馳也比不上佐佐木。
時間匆匆,轉眼春暖花開,萬物複蘇。
兩個半月內,佐佐木不止一次提出比鬥,全都讓左馳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而另一邊,看似風平浪靜的東瀛,其實暗潮洶湧……
江戶,繁華喧鬧之地,卻有座終日不可見光之所。
此地終日死氣沉沉,這往往關押著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
一間牢房正中……
赤膊的男子,頭發垂落,被人用鐐銬綁於鐵架上,這會的他正低頭,嘴發出徐徐鼾聲。
嘩啦─!
一盆刺骨的冷水,澆灌於此人身上,讓這男子不由渾身一個激靈。
旋即他緩緩睜開雙眼,打量了周遭一眼,發現身處於晦暗不明的監牢內,剛想活動身子,隻見四肢早已被鐐銬牢牢束縛。
鐵鏈叮當作響,這人掙紮片刻,就聽一人說到:“別掙紮了,沒有用的!”
男子如野獸般的瞳孔不由縮小,記得之前自己和同伴路過一座草廳歇腳,恰逢一名老婦人背著一捆柴暈倒在地。
出於好心攙扶這老婦人,事後這婦人一張淳樸的臉上寫滿了感激,掏出自製的果釀招待。
他喝的時候,還專門聞了聞,發現沒有異味。
就嚐了一口,隻是一睜眼便到了這地方!
當即他瞪圓雙眼,不由出聲:“澤庵和我徒弟呢?”
麵前之人,戴著麵罩看不清本來模樣,隻是冷冷說道:“他們很好,你隻需完成你該完成之事,宮本武藏!”
武藏聞言,那如野獸般的瞳孔,閃過一絲殺意,旋即冷冷開口:“什是我該完成之事?”
“幕府有事,要你們這些人私底下秘密去做!”
“,神通廣大的幕府,何須我這鄉野之人效力,你們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帶到這,還有什事是你們做不到的!”
“這個無需多言,想要活下去,就按我們指示的來!”
話畢這掩麵藏頭露尾之人,轉身離開,獨留宮本武藏於這座牢房之中。
另一頭,在這監牢,專門有座供人休憩之所。
除了所謂的牆壁都是用鐵柱替代,麵可謂古色古香,案台、臥榻應有盡有。
就見屋內,一僧一武,二人跪地相對而坐。
兩人之間放了張棋盤,上麵星羅密布,黑白交錯,殺得難分難解。
僧人捏起一顆白子,落於棋盤之上,緩緩道了聲:“數年不見,看來你的身子骨還是那硬朗。”
“是啊澤庵,咱們少說有幾十年沒一起下過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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