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你想幹嘛,你是想劫財還是劫色?我都無條件配合你!”
李明浩連忙用手保護自己的喉嚨。
不敢動作。
開玩笑。
自己身上第一脆弱的地方,就在別人的掌控下呢,自己怎敢有任何動作。
貓女那說不清是故意誘惑,還是天然帶著一絲魅意的聲音,在李明浩的耳邊響起:“小弟弟,我今天真的要好好感謝你啊。”
這聲音非常好聽。
李明浩身上第二脆弱的地方,瞬間強硬了起來。
沒錯,那個地方,那就是他的膽子。
膽子一下子就硬氣了。
確實。
李明浩從自己得到的感謝值來看,貓女和今天在韋恩儲蓄銀行的市民不一樣,這句感謝是真心的。
既然這是一個真心感謝你,李明浩還有什好害怕的?
“姐……姐姐?”李明浩試探著問了一句,見她沒有反對意見後,說道,“姐姐你來找我幹什,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凱瑟琳笑了笑,牽著李明浩脖頸上的繩索,像貓遛人一樣,拉著李明浩,轉進了漆黑小巷的更深處。
李明浩也隻得乖乖跟著,不敢多說話。
貓女是不愛殺人的,對吧?
李明浩拚命回憶著貓女的個性,心稍微安定了一點點,但也隻有一點點。
最讓李明浩拿不準的,是貓女為什會找上自己?聽她剛剛的意思,是因為小醜?
凱瑟琳牽著李明浩,走進一間房子,在房子往下深處,有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
凱瑟琳就像回了家一樣,熟門熟路,也不開燈,在黑暗中徑直向前款款走著。
哪怕是犯罪。
走起來也和走模特走台一樣優雅。
而李明浩隻得苦哈哈地在後麵跟著,時不時碰到一些桌子椅子板凳之類的障礙物。
“哎呦。”
“啊!”
“臥槽!”
“……嘶。”
瑟琳娜對李明浩最後那一聲非常感興趣,回頭瞥了他一眼。
李明浩看見,此時的貓女正戴著一個綠色的護目鏡,在黑暗中也顯出綠油油的光芒。
哦,原來你戴了夜視鏡啊。
瑟琳娜說道:“怎了,不是拯救了韋恩儲蓄銀行的小英雄,不是會功夫,撞到什了,痛成這樣?我一個女孩子都不至於這樣。”
“小腳趾踢到板凳腿了。”
瑟琳娜:“……那確實很痛。”
“嗯。”
話說回來。
她怎消息這靈通。
自己下午在韋恩儲蓄銀行見的小醜,她就好像什都知道了一樣。
她晚上到底在戈登局長家聽了多久?
“話說姐啊,你到底要帶我去什地方啊,有什事咱不能當麵說?”
瑟琳娜笑了:“那可不行,小弟弟,你的功夫很好,我想借來用一用。”
嘶。
李明浩這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想幹嘛?
我可是誓死不從的!
“姐,那必須的,我身體好,結實耐用。”
“噗嗤。”瑟琳娜一笑,“是的,我知道,你的耳朵真的很好。就當幫姐姐一個忙了,等會兒你幫姐姐聽個東西,姐姐就放你走,好不好啊?”
“……我不會功夫。”
與此同時,在一個街區外,有一家燈火通明的華麗建築。
門口上掛著它的招牌,冰山會所。
一個穿著職業西裝的中年黑人,挺著筆直的背,走近冰山會所的大門。
門童上前攔了一下。
中年黑人冷冷地哼了一聲:“我是來見老板的,讓開。”
門童聽到“老板”兩個字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忙退了半步:“您請。”
“哼。”
中年黑人抬起頭,氣宇軒昂地往會所深處走去,一路上燈紅酒綠,玉臂朱唇,都沒有讓他停下腳步。
他冷著臉往前走,前進路上的的侍女招待們都露出害怕的表情,紛紛退讓。
他穿過一個個走廊。
他來到一扇門前。
他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咳了一聲,敲了敲門。
“請進。”
中年黑人男子走了進去,門在他背後關上,就像一隻巨獸的嘴,打開,又關上,留下無限的沉默。
房間內有一座巨大的辦公桌,桌子後坐著的,不過是一個又矮又胖的人。
中年男子看著那個矮胖的家夥。
直接跪了下來,聲淚俱下:“老板,你要給我的兒子報仇啊!”
“我兒子凱文,他,他死的冤枉啊!”
“嗚嗚嗚,老板,你要做主啊!”
與此同時,門外,那些侍女招待們又互相調笑起來:“今天是他來送死?”
“好像是,主管說換個黑人,換換口味。”
“噫,還好剛剛沒跟他碰著,要是和一個死人碰一下,那可真不吉利。”
“就是就是,來,喝!”
“喝!”
在老板的辦公室內。
這間冰山會所的老板,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哥譚地下世界的一極,撐著一柄雨傘,緩緩站了起來。
他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
當然,他有一個更為世人所熟知的外號。
企鵝人。
企鵝人科波特拖著肥胖而矮小的身軀,邁著搖晃的步伐,拄著雨傘,走到黑人中年的麵前。
“你兒子凱文死了?”
黑人忙不迭地說道:“是,是的,就在我工作的韋恩儲蓄銀行。今天銀行遭到了搶劫,我兒子不幸遇難了。”
“老板,我們都知道,韋恩儲蓄銀行就是您的後花園,這個不知道哪兒來的混混,竟然去搶您的錢?”
“我的經理工作丟了沒關係,但老板的名聲不能被毀啊。這,這哪是打我的屁股,這就是打您的臉啊!”
黑人中年男子控訴得聲淚俱下。
科波特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
“住嘴!”
黑人中年男子乖乖閉嘴。
科波特對著男子伸出一隻腳。
中年忙不迭地抱著那隻靴子親了又親。
科波特摸了摸男子的頭,緩緩說道:“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但你做的事不對,我很失望。”
男子嚇得一抖。
科波特按在男子腦袋上的手緩緩用力,男子的頭不敢反抗,就這直接被壓了下去,就像一隻,一隻聽話的狗。
還不敢叫的那種。
科波特說道:“你不是相信美利堅,相信哥譚,相信所謂的哥譚夢?你說你靠自己當上了經理,過上了好日子,所以從來不找我。”
“現在,出了事,你找到我,說,老板,求求你幫幫我,我兒子死了。”
“你兒子死了,死在一場劫匪案中,我能有什辦法?你找我?”
“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科波特閣下!”
男子狠狠將腦袋砸向地麵,發出巨大的聲音:“科波特閣下!求求你幫幫我!幫我複仇!我願意付出一切,我可以幫你轉移韋恩儲蓄銀行的所有財產!幫幫我!”
“咚!咚!咚!”
科波特將手收回,接過魁梧手下遞過來的一條白布,擦了擦手,聞了聞,有些嫌棄地說道:“真臭,你沒洗頭,也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口味。”
男子疑惑道:“洗了的,隻是剛剛又出汗了。閣下,您說的口味是什?”
科波特:“哦,沒什。你說劫匪,你知道是哪個劫匪?”
男子麵色一喜,連忙說道:“應該是一個叫小醜的家夥,他把自己的臉塗成了小醜的樣子,非常滑稽。”
“小醜?”科波特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後看了看兩個手下,“你聽過這個名字?”
兩個手下都搖頭。
“沒有,閣下。”
“我也沒有聽過,尊敬的科波特閣下。”
科波特:“嘖嘖,沒聽過,那你讓我怎辦呢?沒有別的信息了?”
企鵝人作勢揮了揮手,要請男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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