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寶坤開車帶著趕到的陳銘前往一家茶樓。
“你待會別跟他起衝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放心,不會有衝突的。”
見陳銘這說,沈寶坤欲言又止。
他知道陳銘肯定有些關係,畢竟怎也是個上市公司的董事,而且又有什大米家的老板之類的投資陳銘。
但是俗話說的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
在每一塊地界,總有一些混飯吃的人,陳銘和他們去碰,犯不上。
磕上碰上,傷了不說,對自信心也是種影響。
隻是這事情確實難辦,又不想給別人分利潤,又想順順當當的讓別人別使絆子。
難!
“舅,你以後就要像現在這樣,搞不定就找我,千萬別一個人硬撐。”
陳銘以前就和舅舅說過搞不定就找他,就怕舅舅覺得社會上的事情他自己都搞不定,他陳銘就更不行。
吃虧的事情那肯定不能幹。
陳銘身為一個學生可以跟對方講道理。
“我還要你教?那是怕你吃虧!”
沈寶坤說歸說,遲疑了下還是說道:“你待會有關係就用,說不定就能搭上線,你認識的幾個大老板人脈廣。”
“知道了。”
陳銘下車走進門,一座裝飾古典的茶樓,門口已經有個穿著唐裝,肚子微隆的中年男人站在那,手上還掛著串佛珠。
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弟模樣的人,也是斯文打扮。
中年人見他一到就是笑臉上前伸手:“哎呦,陳銘小兄弟,舟車勞頓,辛苦辛苦。”
“你好。”陳銘點了下頭。
“寶坤,你侄子是真帥,我有個侄女,長的也漂亮,回頭大家可以認識一下。”
中年人對著沈寶坤說完,對著麵揚手:“請請請,雅座請。”
陳銘坐上暗紅色的鏤空雕文大椅。
中年人倒了兩杯茶推到麵前:“喝茶。”
陳銘也不推辭,喝了口放下道:“說事吧。”
中年人笑笑,挨著茶幾說道:“我姓許,叫許廣全,主營業務是建材工程之類的,就是做房子的那些,你舅舅在造的那些廠房,有些原料和工人就是我的。”
陳銘點頭,示意繼續。
“這不是聽說陳小哥陳總在我們這辦廠,我很看好,陳總你一定能行。”
許廣全用確信的眼神看著陳銘,完事小聲道:“所以啊,我就也想入一股,不知道陳小哥這邊方不方便?”
他生怕陳銘拒絕,搖了搖手道:“放心,不是白入,有我在這,您在這塊地界暢通無阻。
而且工程效率絕對很快,原來一年的,半年就給你建完,原來三個月的,一個月就給你搞定,自家的生意嘛,對吧?”
他說完笑笑,抬手:“喝茶。”
“聽明白了。”陳銘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問道:“那不知道許...先生。”
陳銘看他那衣服打扮,興趣先生比老板好聽點?
“那不知道許先生出資多少,又要多少股份。”陳銘問道。
許廣全眼睛微微眯起笑,“我少一點,1000萬,要個百分之30就好。”
陳銘哧一下笑出聲,“不多。”
許廣全能聽出陳銘話語的嘲笑意味,但吃這口飯的,早就有這心理準備。
“我知道陳銘小哥是準備在這投個3個億,按價格來算,一千萬拿百分之30確實不算高,但是做生意嘛,並不隻是錢的問題。”
他緩慢的搓著手指:“我給小哥講個故事。
說是有一個村子,麵有個惡霸,專門在村子作威作福,撈點好處,靠村子的地理條件撈點偏門生意。
像是過路的車司機要吃飯啊,要看看輪胎,要加油之類的.....
本來嘛,也就這樣,礙不著大家什事,結果有一天,有一家公司要來開廠,這村子的有塊地啊被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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