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當空,零零散散的星光點綴在天空上。
蘭斯洛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逐漸縮小的黑色車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手上的香煙即將燃燒殆盡,本人卻好似遺忘了手上還有這個東西一樣。
沒等香煙自己熄滅,修長的手指便率先掐滅燃燒的香煙。
“唉......”
一聲輕歎在這寂靜的公寓顯得格外明顯。
蘭斯洛特到底還是掏出手機,按下那串熟記於心的號碼,撥通了過去。
“琴酒。”
“說事。”
聽筒那邊的人語氣依舊是蘭斯洛特熟悉的冷淡,就沒見這家夥對除了清曜那小崽子之外的人有過溫柔情緒。
當然,琴酒要是對他溫柔的說話,蘭斯洛特一定會嚇個半死,不是懷疑琴酒被人冒名頂替了,就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事犯他手,這混蛋準備直接將自己嚇死,免得還要親自動手。
“更改計劃吧。”蘭斯洛特眼睛一閉,赴死般的說道。
琴酒:“......”
“你活著的意義是什?”
琴酒毫不客氣的懟道,這就是人沒在自己麵前,不然直接動手豈不是更好?
蘭斯洛特縮了下脖子,苦笑道:“你自己養大的崽子什樣你心沒數?那崽子從小想法就多,被你養的不僅沒改反而成了小狐狸,我能怎辦?”
“趕緊把計劃改了吧,信不信我們兩個一出手,再回來看到的就是冷淡的崽子......”
當然這是運氣好的情況,運氣不好可能就栽麵了。
“你做了什?”琴酒歎氣,雖然鬱悶卻也知道不是算賬的時候,還是把事情打聽清楚比較好。
“阿曜怎突然去找你了?你又把自己送公安那去了?”
蘭斯洛特:“......”
FUCK!!!
什叫“又”!!!
上次那是意外!!!
被坑的事怎能怪自己頭上!!!
琴酒你個老混蛋能不能講點道理?!!!
此時,蘭斯洛特早就忘了他比琴酒還年長兩歲。
“就不能你家寶貝主動來找我嗎?”蘭斯洛特咬緊後槽牙,順便附贈琴酒一個他看不見的白眼。
“阿曜沒那閑,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做了什,不然一小時後麵談。”
蘭斯洛特:“!!!”
誰要跟你這老混蛋麵談啊!!!
“別,千萬別!您老人家那忙,這點小事就不勞您跑這一趟了......”
“還不是赤井秀一那王八蛋扔給我個累贅,我本來想借著這個累贅找機會回M國的,畢竟在我手不方便那崽子動手。”
“赤井秀一剛把人交給我,你家那祖宗就聞著味過來了,我能怎辦?”
“我是能把他關在門外,還是不讓他進門?但凡我敢把他關在門外,你現在應該也沒了跟我通話的耐心,早就拎著伯萊塔上門算賬了吧 ......”
作為一起長大的損友,誰不知道誰啊?
“本堂瑛佑?”琴酒立刻就想到了蘭斯洛特口中的“累贅”是誰。
“就是他......”蘭斯洛特歎氣,“沒辦法,我想的是挺好,借口找的也不錯,奈何你家寶貝就是個祖宗,還是個不好糊弄的祖宗......”
“沒說幾句話就讓他猜到了真相,我能怎辦?”
“你家寶貝發話了,他要自己報仇,不讓我擅自行動,可以加入行動,但絕對不能瞞著他,你家那位你自己解決,我是沒辦法......”
“剛被教訓完,你們兩口子的事能不能別把我夾在其中?明知道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讓我瞞著他,我瞞得住嗎?”
蘭斯洛特絮絮叨叨的就開始抱怨,聽的琴酒在那邊青筋直跳。
“聒噪。”
蘭斯洛特:“......”
媽的,雙標狗!
從初次見麵就這副狗樣子,年紀越大性子越狗!
“你有本事當著小祖宗麵嫌他聒噪,琴酒,雙標也要有個度。”
“等你什時候能跟赤井秀一五五開,再跑我麵前說雙標這種事,派出去這久,勝率隻提升一成,利口酒,你未免有些懶怠。”
別看琴酒的聲音依舊是平淡的,但是蘭斯洛特就是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不滿,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做個人吧......
你這個變態才能做到跟赤井秀一五五開,他這個四六開已經很不錯了好!!!
不能自己是變態就要求身邊人都是變態吧!
“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嫌棄我這個四六開的好友,你給我找個除你之外第二個五五開的變態出來!”
“......”琴酒冷笑,殘忍的打斷某人的幻想,“你不是剛見過?”
“我剛見過?除了那小祖宗就是代號是調和威士忌的成員,那人我之前見過,也打過交道,身手是不錯,但要說能跟赤井秀一五五開,那還有的練!”
“何況他一個正規路子出身的,就算現在立場變了,有些習慣也不會變,真拚命的時候未必能打得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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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蘭斯洛特瞧不起那名新成員,而是正規路子出身的,很少教殺招,像他和琴酒這種從混亂地界摸爬滾打出來的,出手就是殺招。
因為......對方不死,死的就是他們啊......
要說像公安那種的,或許還有點挑戰性。
琴酒稍一琢磨就知道清曜簡單的透露了伊達航以前的身份,除了死而複生這種事之外,其他的還是可以透露的。
畢竟幾人的假身份早就被清曜做出來了,蘭斯洛特也沒那多好奇心去調查這種事。
但是伊達航幾人之前的身份,該透露還是要透露的,除了兩個做過臥底訓練的,剩下三個“警味”太足,日後一起出任務,難免不會引起懷疑。
這一來......
他家阿曜是準備把人調回來了啊......
琴酒的嘴角輕微上揚,這崽子做出這種事,一點都不意外。
別人派臥底的目的都是傳遞消息,讓臥底本身注意安全,到了自家這個崽子,完全是一點暴露的機會都不給對方,達不到目的就再想其他辦法,安全撤離才是最重要的。
心軟的孩子。
蘭斯洛特本來還在分析調和威士忌這個人呢,分析分析,就回過味了。
“別告訴我那祖宗能五五開了,進步這大?”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廢物?”
蘭斯洛特:“......”
算了,這天聊不了一點。
“喲,那豈不是......現在那小祖宗可以壓著你揍了?哎呦呦,琴酒,你居然也有今天!”
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
蘭斯洛特的記憶還停留在沒出來做臥底之前。
琴酒冷笑,“你想屁吃?”
蘭斯洛特:“......”
媽的,不行打一架吧!
不對,這種欠揍的話不像是琴酒的性格,除非......
蘭斯洛特眯起了眼,非常認真的提問,“琴酒,你......別告訴我你現在可以壓著赤井秀一打......”
雖然有些離譜,但是琴酒是誰啊,從小到大倆變態都讓自己碰見了,琴酒的變態程度,蘭斯洛特還是了解的。
“你覺得現在為什是白蘭地跟他對上,而不是我跟他正麵對上?”
蘭斯洛特:“靠!”
“藏的真深,不愧是你啊,琴酒。”
“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把任何事情都掌握在手,赤井秀一估計都沒想到吧......”
“赤井秀一在進步,這點我是看在眼的。”
“就是沒想到,琴酒你憋了個大的,那小祖宗也配合你在外試探赤井秀一的實力,你可真舍得。”
赤井秀一的實力哪是那容易打探的,清曜那崽子用著白蘭地的皮擋在前麵試探,也沒少挨揍。
琴酒啊琴酒,狠還是你狠。
不過蘭斯洛特也知道,琴酒這是自己下不去手訓練那崽子,才給他找了個現成的磨刀石。
就是這磨刀石的程度有點高啊!
也就琴酒能狠下心來做這種訓練。
難怪能五五開,白蘭地跟羽川清曜兩個馬甲來回練手,這進步不快就怪了。
聽著利口酒的感歎,琴酒也思考了一下,狠嗎?
或許吧。
但隻有實力是自己的,靠任何人都不靠譜。
即便是靠著自己,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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