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燕玉丞,虞遲川重新回到床上。
蘇雲梨身上的香氣已然變得更為濃鬱。
絲絲縷縷,仿佛有一把無形的線,牢牢將虞遲川綁在麵前香軟的軀體上,讓他鬆不開手,脫不開身。
整整一夜,蘇雲梨都睡不安穩。
熱意、燥意……
一陣陣難耐的酥麻在體內翻湧不息。
雌蟲真的太不聽話了,一點都不在乎雄蟲的感受。
要知道雄蟲的主人此刻正瘋了一樣尋找著心愛姑娘的蹤跡。
而它,隻想嚐一嚐麵前俊美男人的味道。
而且雌蟲自己不矜持也就算了,蘇雲梨被它連累,也止不住地蹭在虞遲川身上。
虞遲川一直沒有合眼。
對於蘇雲梨的不安,他有所感知。
他以為蘇雲梨不習慣在這種地方睡覺,同時擔憂外麵的情況,才會頻頻蹙眉。
他不知道要如何幫她,隻能將她抱得更緊,像拍小孩一樣輕拍她的背。
輾轉反側不知多久,蘇雲梨終於還是香汗淋漓坐起身。
她手心熾熱,抓住虞遲川的手腕氣息不穩低聲道:
“大將軍……我、我需要你幫我……”
“神女殿下請講,隻要我可以做到,一定不會推拒。”
虞遲川撐起身體,神情認真地看著蘇雲梨。
他沒有說謊,此刻蘇雲梨能依仗地隻有他,為了大雍的和平,為了百姓的安穩生活。
哪怕現在蘇雲梨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會拒絕。
“燕玉丞……他能聽到我們說話?”
“我去看看他醒著沒有。”
虞遲川翻身下床,來到燕玉丞麵前查看他的狀況。
燕玉丞此時已經暈了過去,整個人半死不活,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多。
盡管如此,虞遲川仍擔心他一會兒中途醒來壞事。
於是他想了想,幹脆又補了一掌。
可憐的燕玉丞在昏迷中悶哼一聲。
本就蒼白的臉色,離死人的白再近一步。
可以說半條腿都邁進了閻王殿。
虞遲川將多餘的燕玉丞處理好,倒了一杯水回到蘇雲梨身邊,看著她喝下。
“神女殿下,你剛剛想說什?”
“你過來一些。”
蘇雲梨咬著嘴唇,單這一小會兒,在她眼眸深處已然聚起一團水霧。
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沾染些許細小水珠,徒增幾分易碎之感。
隻是眼底藏不住的冷漠與堅強一直在。
虞遲川的保護欲在一刻空前強烈。
他不喜歡嬌花,但佩服春風吹又生的野草。
如今的蘇雲梨就像生長在懸崖上的植物,又或者荒原的小草。
盡管被風沙吹的狼狽,卻依然生機勃勃,有著不懼萬物的堅韌。
虞遲川早就不滿燕國許久。
此時看到蘇雲梨受此折磨。
真恨不得立刻返回戰場,一舉踏平燕國土地。
他向蘇雲梨的方向俯身附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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