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諸葛文淵拿到那荷包,掛在腰間開始,那荷包從來不離過身。
不管他走到哪,荷包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因為,誰沒有見過繡工好的荷包,可是,卻沒有哪個人見過繡的這差的荷包。
竟然還被文王當做珍寶一般的,天天掛在腰間,隻要看到荷包就能看到文王本人。
不知道內情的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文王。
文王原來是不喜歡好看的,是喜歡醜的,而且是醜中的極品。
知道內情的人,卻對藍馨羨慕不已。
尤其是那些夫人小姐們,簡直是羨慕嫉妒恨。
這藍大小姐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天大的好事,這輩子能得到文王如此的寵愛。
文王不僅身份高貴,長相俊美,最主要的,將來還是個體貼人的好夫君,難怪陸小姐為其發瘋,為其發狂。
悅來酒樓
二樓的雅間,傅宇祁誇張的在盯著諸葛文淵腰上的荷包。
他是越看越想笑,諸葛文淵一世的英名,估計全部都要毀在這個荷包上了。
“阿淵,你就不能等藍大小姐把繡活學好了,再要別人給你繡荷包嗎?你這樣戴出來,不僅丟了你的人,更是丟了藍大小姐的麵子。”傅宇祁看著荷包笑道。
諸葛文淵閑閑地瞥了他一眼:“這荷包難道不好看嗎?要是不好看,能引來這多人的目光?不信你們到大街上去看一下,誰家的荷包有它這般風采。”
眾人聽到,很不情願的點頭,諸葛文淵說的也沒錯呀!就算他們的荷包繡的再好看又如何?誰會往他們的荷包瞄一眼。
看來,凡事都要與眾不同,才能有好運氣。
就比如,諸葛文淵躺在棺材,都能找到媳婦一般。
像他們這樣正常的人,注定隻能是單著。
單著的三個人暗自點頭,從今天開始,他們得想個法子,讓自己與眾不同才行。
三個人各自打著小九九,都把諸葛文淵的荷包給徹底忽視了。
隻有諸葛優一人穩如泰山,心什想法也沒。
從看到諸葛文淵時,他隻是瞥了一眼那荷包,就再也沒有關注過那個荷包。
現在看到諸葛文淵這副得意的模樣,他就忍不住酸他兩句:
“沒想到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去年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個瘦弱的小子,那臉色臘黃的,就像從來沒吃過飽飯似的,還有她那跟雞爪子的手,放在我的手腕上都感覺到硌人……”
諸葛優話還沒有說完,成功的收到了諸葛文淵那冰冷的視線。
準確的說,是他的手收到了那道視線,他頓時感覺手火辣辣的,隻好把手放到桌子底下,避開了諸葛文淵那剁手的目光,話也說不下去了。
“你們之間還有什故事?是我不知道的,繼續說出來,讓我聽一聽。”諸葛文淵意味深長的,看了諸葛優的臉,問道。
諸葛文淵的這話一出,那三個人也顧不得想他們的事了,都把目光投向諸葛優,一臉的八卦神情。
尤其是柳青,他知道表妹一路跟著順風鏢局的人回來,可是不知道表妹這一路的經過。
現在聽到諸葛優這樣說,那就證明諸葛優是見過表妹的,而且還跟表妹打過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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