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下可以多問你幾句嗎?」我嚐試著打破僵局,先向姑娘示好。
「問吧,但我不一定會回答你。」這姑娘跟如意很不同,如意對我一直是害羞而不敢跟我說話,而她很明顯是提防,警戒,根本不願跟我有太多的交流。
「在下路仁甲,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名字…叫我凡吧。」
「凡?凡夫俗子的凡?」
「對。」
「凡姑娘…在下是否可以問一下,你到底為何會負傷躺於這路上」。
「我其實本來在趕路。」
凡姑娘的對答,每句都簡短到隻有幾個字,我都快接不上了。
「傷勢沒什大礙吧?」
「沒,還可以上路。」
「那…」正當我打算繼續找話題的時候,突然後方傳來了一片混亂的馬蹄聲!
我們一行三人轉身回頭看去,隻見後麵有一行五至六人正策馬向我們這邊跑來,凡姑娘一看不自覺的說了一句「是“不良人”那些走狗!」
以人對馬,何況凡姑娘已經負傷,縱使我們再跑,也是徒勞的舉動。
我立刻擋在兩位姑娘前麵,隨著被凡姑娘稱為“不良人”的這群人慢慢的接近,五隻馬匹在我們身旁穿過,然後擋在了我們前進的路上。
他們五人一同下馬,然後一字排開,我才發現其中四人可算是穿著一致的服裝。其中四人都戴著一個全黑的半麵具,身穿一身黑衣,但每個人的黑衣或許有點不同。
其中靠左麵兩個一看身形就明顯是女的,她們衣著身形都較相似,但其中一個背上掛著兩支冒著寒光的峨眉刺,一個就隻有腰間掛著一把劍。
而右邊則是兩個男的,一個身形肥胖,而雙臂的布被撕走像是穿著背心;另一個則高大健碩,將褲管卷到膝上,相信各自練習的功夫是以拳或是下盤功夫為主。
最後一位是一名身形瘦削,看上去像是了年紀的老者。他慢慢走在前麵,站在五人的正前方,他的衣著服飾和另外四人也是相似的,但是衣著麵具都是全白的,一看就知道是五人之中的領頭人。
白衣老人麵具下的那雙淩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凡姑娘,然後再一步步的逼近。我雖然擋在凡姑娘麵前處處提防著這位老者,但是他顯然一點也沒有將我放在眼。
「年輕人,擋在我麵前的人,非死即傷。」他的話語雖然輕描淡寫,但是卻令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都快作不出任何反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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