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莫要放跑了一個敵軍!”
從錢大聲怒吼。
城牆之上,他整個人浴血而出一般,身上已成紅黑之色。
此刻的從錢,根本不知道他是第一個登上城頭之人。
有敵軍將士前來阻擋,從錢卻不為所懼,刀刀見血。
“殺!”
身後的黃巾軍將士陡然衝上,使得城牆守衛軍在艱難的抵擋之下,最終敗下陣來。
麵前的敵將猶如嗜血魔神,根本不懼生死。
所有守軍大都目齜欲裂,魂飛魄散。
漫卷黃潮湧出,土山與城牆齊高。
城門校尉已死,他的親衛怒聲喊了幾聲死戰之後,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潰逃。
奔跑。
從錢一刀將一名要逃走的士兵追上後,直接手起刀落。
噗嗤一聲,一顆人頭飛揚而起。
“東萊從錢在此,誰敢不降?!”
“跑,一樣要死!”
身後,黃巾將士的聲音也隨著從錢一同山呼海嘯一般傳來,高聲呼喊,“降者免死!”
滾滾洪流,已上城頭。
這是北城頭,劉繇並未在此處。
從錢將城頭之上插上黃巾軍旗幟之後,城內,城外的消息傳遞都很迅速。
管翀麾下將士開始朝著北麵湧來,借助土山,他們控製了城門,打開了城門。
在城門前,劉繇等人還特別設置了甕城,當城外之人打開城門之後,麵是半圓包裹的阻障,堪比城牆高聳,使得人馬根本無法湧入。
從錢等人拚死血戰,徹底拿下了城門的控製權,甕城終於變得毫無作用。
而在此時,劉繇已經聽聞消息率兵前來,此刻管翀四方城門將士撤走,全都匯聚到了北城。
平地作戰總歸要比攻城戰的死傷更少,打開了缺口,管翀必然要在此地進行持續攻堅。
城門前,從錢看到了匆匆趕來的劉繇,隻是驚鴻一瞥,他便知道此人必定是劉繇無疑,劉繇身穿漢軍的標誌性漢甲,渾身上下都被鐵皮包裹,一看就是高層將領。
“隨我去擒殺了此人!”
從錢取了一匹戰馬,竟然要與親衛衝陣,朝著劉繇處殺去。
這時候,城內的激戰已經進入白熱化狀態,劉繇親自前來,雖然一定程度上阻住了頹勢,但大勢已去。
身旁老者戰戰兢兢,對著劉繇道:“叔父,我等快快走吧。”
“走?往何處走?敵軍城外有數百騎兵,我等逃也不過妄想,唯有死戰,休要動我軍心!”劉繇怒聲而斥,眼神苦寒無比,“兩日,這才兩日,敵軍竟然攻陷了城池。”
“這幫蛾賊,不是那些跑不動的農民,他們要比之前的蛾賊,更狠,更有韌性!”
劉繇目齜欲裂,他不可接受,全城人盡皆上陣,竟然被對方將領僅僅兩日便攻上了城頭。
“敵軍有如此猛將,天不助我!”
長歎一聲,劉繇目光充血。麵前,從錢已縱馬殺至。
“……”
刺耳的摩擦聲從兵刃相交處劃過,兩人兵器兀自顫鳴。
從錢環首刀劃過劉繇橫刀,而後轟的一聲砸到了劉繇的身上。
劉繇從戰馬上被直接擊下。
身邊親衛轟然殺至,要圍殺從錢。
此刻戰馬已難掉頭,從錢虎吼一聲。
下馬步戰,他的親衛,也殺來,形成小型軍陣戰鬥。
此刻,太史慈等人已經殺入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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