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又知道???”
牧白懵:是啊,我……我我怎又知道?
江玉書無比驚詫,在短暫地凝視了牧白片刻之後,轉頭衝著跟上來的林素秋,惡狠狠地道,“林宓!你這個大嘴巴!你怎什都跟牧白說?”
“我……?”林素秋立定,滿臉迷茫地搖頭,“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江玉書氣勢洶洶地抬手,對著他指指點點,“不是你說的,難道還是我哥說的?”
他又轉頭找哥,就見他哥盯著地上的血跡沉思,麵色還挺凝重的,微微愣了一下,江玉書走過去問:“是不是發現什了?”
“嗯,你們看,這有個機關。”眾人紛紛聚攏過來,順著江玉言所指的方向,就見染血的草叢中,有一塊若隱若現的石頭。
不算大,上麵還覆蓋著一道血手印。
江玉言半蹲下來,隨手撥開左右的雜草,指尖輕輕摩挲著石頭上的血跡,然後抬頭告訴眾人:“血跡已幹,不是此前的弟子留下的。”
“不是咱們玉霄宗的弟子留下的,那就是……”江玉書回身,一把將站在最外麵,試圖找麵牆蹭蹭的牧白,直接將人拉了過來,“我說你別事不關己,成嗎?這是你家的地堡啊,現在你家地堡吃人了,你不想辦法救人,怎光想著躲懶……”
“這年頭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怎一個個嬌嬌滴滴的,咱們玉霄宗的女弟子,都沒有你這個嬌小姐的勁兒!”
他手勁兒大,一下就將牧白扯過來了,牧白沒有防備,宛如一根木頭,呲溜一下,就滑到了人群最... ...前麵。
林素秋憐憫地偏頭看他,溫聲細語地問:“牧師弟,你還好嗎?”
牧白鎮定點頭:“我挺好的。”才怪!!!
他現在極度抓狂。
誰能告訴他,為什尾巴骨這癢,這癢,這癢?
癢得鑽心刻骨,好像有一百隻螞蟻在上麵亂咬亂爬,他隻想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撓一撓。
結果大家盯他,就跟盯才成親三天就跑路的小媳婦兒似的。
就、很、離、譜!
但又不好在人前表現出來,牧白隻能死死摳手,一邊鎮定自若地道:“怎……怎了?”
“合著你啥也不知道啊,”江玉書在他耳邊,哇哇亂叫,“這有塊石頭,上麵殘留一個血手印!應該是你大哥此前留下來的!這沒準就是開啟地堡的機關!現在聽見了沒有?!!”
牧白現在不僅聽見了,他的耳膜都快穿孔了,隻覺得腦子都嗡嗡的,下意識更大聲地吼:“我聽見了!我又不聾!啊,啊,啊!!!!!”
三人齊齊捂耳。
——
他的尾巴骨一熱,好像有什東西破衣而出,有點沉重的垂感,在身後蕩啊蕩的,牧白暗道不好,下意識伸手往後一捂。
就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他心神劇顫,誤以為自己身後跟了條狗。
趕緊回眸一瞥……不是狗,是奚華。
正好奚華轉身瞧他,與他四目相對的一瞬,牧白的手心都麻了。
他太... ...爺爺的,還不如看見狗呢,冷不丁看見奚華白生生的臉,好嚇人的。
“怎了?”奚華臉上沒什情緒,淡淡道,“發生何事了?”尾巴都漏出來了,他剛剛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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