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看不慣和尚,張澤卻和他們沒有什矛盾,當然不願意承認了。別的不說,趙盼兒對於佛教佛理可是很有好感。
“居正此言差矣,不說你我同屬儒家子弟,單說我們的書坊生意,那群禿驢可一直是最大的對手,怎能說沒有關係呢?”
林瑾見張澤不買賬,苦口婆心的勸道,話話外意思都是,你張澤可是咱們儒家自己人,咱們學的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對那一群滿口虛言、隻修來世的光頭下黑手不是應該的嗎!
咱們可都是為了百姓,你是不知道那些寺廟侵田占地橫行霸道,廟的田產佃戶越來越多,如果再不加以遏製,日後必出大岔子。
對於林瑾這些同仇敵愾的話語,張澤隻是打了個哈哈裝傻充愣,根本不接話。
他不是不相信沒人以世間百姓為重,他隻是單純的不相信林瑾是為了百姓。
屁股決定腦袋,佛教不是什好東西,林家就好了?甚至士大夫這一群體,從誕生時就是站在貧苦百姓的屍骸上的,張澤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張澤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也不認為如果自己答應林瑾,借助《新白娘子傳奇》的風頭,配合林家打壓佛門,那江南的百姓就能過的更好了。
以張澤在大宋的所見所聞,天下之主的官家都不在乎他的子民,還有誰會、誰有資格在乎?
張澤也知道林瑾的想法,借自己的名義發難,成了皆大歡喜,輸了也無妨,反正林家與佛教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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