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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誌——!”楊青彤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惡狠狠地問道,“怎又湊過來了?你是屬蒼蠅的嗎?”
“怎了?前麵招手的人是來接我的,我怎不能打招呼嗎?”林小誌一臉無辜地說。
“看清楚了好不好?那個像吊死鬼的人是來接我的。沒看到他是在和我打招呼嗎?”
“你說的是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人?確實有點像。”林小誌用手托著下巴故作思考道,“不過那個吊死鬼真的是來接我的。要不我們打個賭怎樣?”
楊青彤都快被他氣樂了,剛才在車上沒輸夠嗎,還要賭?那頓飯根本就是隨便說說壓根沒想讓他請,現在居然還有膽量和自己賭,看來這次一定得讓他輸得肉疼。
“好,那這次就賭輸的一方給贏的一方拿行禮,怎樣?”
“OK,不過那個穿白西裝的是來接我的。”林小誌一臉真誠的說道。
“走著瞧。”說完,楊青彤大搖大擺地走過了出站口。
來接站的阿閑雖然幾年不見,但他那種燒成灰都能看出來的燒包模樣確實很好認。
小的時候阿閑因為家有兩個錢兒到處得瑟、欺負同學,之後沒少挨楊青彤的教訓。而楊青彤從小就性格火辣,動手能力強,特別是對那些“為富不仁”的家夥總是喜歡“替天行道”。所以阿閑每次遇到楊青彤都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身上的那幾塊骨頭,看看這次又哪要遭殃。
“阿閑,我在這!”
其實阿閑早就看到他們倆了,隻是骨頭縫莫名地“嗖——嗖——”冒涼風,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青彤,是你啊!。”阿閑看到青彤走了過來,尷尬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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