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夏荷說什。
躲在廚房內,偷偷看這一幕的趙康嘟囔道:“這渾小子,從哪學得這般不要臉皮?”
犬兒抬頭,一臉困惑的看向趙康。
趙康頓時老臉一紅,“怎可能跟我學的!我可沒他這般不要麵皮。”
犬兒歪了歪頭,一副我還什都沒問的表情。
趙康受不了這純潔的眼神,將犬兒往後拽了拽,“你這小丫頭,吃你飯去,大人事情,少看!”
院內。
夏荷被李北這番說的麵紅耳赤。
想要反駁幾句,卻又開不了口。
既然反駁不了,那總不能開口承認吧。
索性,她幹脆閉嘴。
低著頭,數著胸前的針線。
至於為何數不了地上有幾隻螞蟻。
那是因為低著頭,隻能看到胸。
李北見此,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大氅頗為單薄。
隻用輕輕一抖,便能展開。
大氅整體是玄黑色,看上去頗為莊嚴。
李北將披著的被子拿開,將大氅披於身後。
這件大氅很單薄。
比長孫無垢,曾經給他披的帶絨大氅可要單薄太多了。
可偏偏奇怪的是,這件大氅,卻格外的暖和。
遠比那件帶絨大氅,還要暖和。
他在夏荷麵前,旋轉兩圈,笑眯眯的說道:“夏荷姐,如何?是不是很帥氣?有沒有心動啊?”
沒想到夏荷此時卻指著他的腦袋說道:“你頭發怎的?”
聽到這話,李北頓時露出了苦瓜臉。
這是繞不過去了嗎?
之前就是擔心夏荷姐會提起這一點,才披著被子出來。
李北揉了揉令人頭禿的腦袋,“天氣炎熱,我切了。不清爽嗎?”
“你一個男子,怎的能隨便切了頭發。”
李北不想在頭發上過多糾纏,笑著對夏荷說道:“夏荷姐,莫要關注我的頭發了。你多瞧瞧我英俊的麵容。”
他挺直身體:“還有我這威風凜凜的體態。”
李北揮了一下大氅,“我覺得穿了夏荷姐為我縫製的大氅,我都威風了許多。”
夏荷看向李北,眼神既有羞澀,又有一絲迷離,“的確威風。”
她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為李北縫製的大氅。
李北趁勢抓住夏荷的手。
夏荷沒有掙紮,隻是抬頭看著李北。
李北也低頭看向夏荷。
在俯視的視線,李北莫名覺得夏荷臉龐甚是可愛。
尤其是雙頰浮現的紅暈。
就像黃昏時,依偎在夕陽旁的雲彩。
讓人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一下。
試一試這雲彩,是否和想象中那般柔軟。
李北緩緩抬起手,伸手觸摸到臉頰處的紅暈。
是的,的確柔軟。
帶著溫度的柔軟。
他能清晰感受到,夏荷的身軀,微微一顫。
顫抖的幅度很小,要不是他的手正放在夏荷的臉頰上,恐怕壓根感覺不到。
手指輕輕撫動。
他能感覺到肉眼見不到的些許絨毛,在他手指的揉壓下,緩緩倒伏。
給予他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
(磅——!)
一陣敲鑼打鼓聲,驚醒了夏荷。
她就像受驚的小兔,連忙掙開李北的手。
眼神滿是惶恐與不安。
身體往後連退數步。
麵容此時帶著驚慌失措。
也不知她惶恐什,驚恐什。
“該死!”廚房偷看的趙康,一臉懊惱。
手都不由得攥緊。
要是敲鑼打鼓之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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