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街武侯讓開道路,讓和尚們通過。
而那些虔誠的信徒,則是往承德門走去。
等待著承德門守軍的安排。
“兄弟,還是你有辦法。”龔俊朝著李北伸出大拇指,“若非兄弟在此,此次我們就該頭疼了。”
李北沒有搭理他。
而是向兩個相伴的女子走去。
那兩個女子,雖樣貌平平,但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
一人穿青色素衣裙,另一人則穿黑色衣裙。
在人群中不甚紮眼。
“姐姐,他好似在向我們這邊走來。”年紀稍小的青衣女子,在黑衣女子耳邊低語。
黑衣女子眉頭一皺,“此人不一般,我在此人身上感受到些許人道功德。莫要與其發生衝突,沾染過多因果。”
“可惜,不能教訓此人一番。姐姐且放心。我自不會衝動。”
李北走到兩人身前,就靜靜盯著兩人的臉。
兩人一時不知李北想做什。
李北盯著她們。
她們隻好也盯著李北。
最終,青衣女子忍不了,似嬌似嗔,“軍爺,為何如此盯著奴家?當真羞煞人也。”
她扭過頭,拽住黑衣女子的臂膀,一副害羞的模樣。
黑衣女子拍了她幾下臂膀,以示寬慰。
她露出一臉怒容,正欲對李北說些什。
卻被李北所阻,“你先別說話。”
李北伸手,勾起那青衣女子的下巴。
那模樣,就像個富家公子哥,在調戲良家女子一般。
青衣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
黑衣女子傳音道:“勿要多生事端。”
周圍百姓皆對李北傳來鄙夷的目光。
“統領。”一名日巡武侯,伸手拽了拽龔俊的衣袖,手指李北,“你看……。”
龔俊沒好氣地回道:“有甚好看?李北兄弟是那種調戲女子的潑皮賴漢嗎?此番做法,定有緣由。我等做好分內之事便可。”
日巡武侯無語。
可他現在就是在調戲女子啊!
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
幹脆眼不見,心不煩。
與龔俊一般,無視了李北。
繼續維持著秩序。
李北勾起青衣女子的下巴後,思索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軍爺想必記錯了,奴家可從未見過軍爺。”
“不,我沒記錯。”李北露出恍然大悟狀,“我想起來了,你屁股上有個黑痣。”
此言一出,青衣女子頓時一臉羞惱。
黑痣,她自然是沒有的。
李北說這話,無疑是在調戲她。
當真是色膽包天,連六丁神將都敢調戲!
黑衣女子此時也一臉不滿,但為了不沾什因果,沒有發怒,隻是淡淡說道:“軍爺真記錯了。我家妹妹有沒有痣,我豈能不知。”
“我真沒記錯。”李北將手指從青衣女子的下巴拿開,“小爺我記性可是好得很,我真認識你家妹妹。”
他朝黑衣女子笑道:“等會你二人勿要離開,在承德門等我。等我忙完,再與你二人促膝長談。”
“軍爺若想調戲於我,直言便是。何必出此汙言穢語。”青衣女子媚笑,“我姐妹二人,定會好好服侍軍爺。”
說這話時,青衣女子咬牙切齒。
本以為眼前的聞喜縣子會顧及名聲,不敢在眾人麵前多言。
沒想到這聞喜縣子,竟不要麵皮,點頭了!
他點頭了!
還厚顏無恥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攤牌了,我就是在調戲你們。”
李北言罷,將青衣女子摟入右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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