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李霖凡猛然間睜開雙眼,額頭冒著虛汗,嘴大喊著“我不能死!”
他猛然坐起身,恍惚間才發現自己早已回到家,看著窗台上那兩個木雕,他那顆浮躁不安的心,也靜了下來。
李霖凡不斷回憶著剛才所發生的事,自己明明在鬼山之中,那不知是什東西的邪祟之物,侵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而之後發生的事,李霖凡腦袋陣痛,麵容有些痛苦。
之後發生了什,他怎也想不起來。
“對了!”李霖凡忽然想起“還侏草!”
忽然他又想起了什,背上山的竹簍在被那神秘人抓到的時候,讓他給扔到了一旁。
想到這,李霖凡起身走出房間,他要再次上山一趟!刻不容緩!
正當要出門,一道身影突然撲入他的懷,說道:“哥,你知道青兒有多擔心你嗎?”
李霖凡低頭看著青兒的小臉蛋,看見她的微笑,語氣溫和的說道:“青兒,乖。”
“哥哥,要再去一趟鬼山,去去就回。”
“還要去鬼山?”青兒盯著他,心中滿是疑問,不是剛去過?怎還要去一趟。
李霖凡解釋道:“藥材被我裝進竹簍,遇到了突發情況,就扔在那了。”
說完,李霖凡正要越過她,卻被青兒一把拉住。
隻聽青兒說道:“我身體的毒已經解了呀。”
解了?李霖凡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說世上能解七彩蜈蚣的毒,隻有還侏草的嗎?可還侏草裝在竹簍,此刻應該還在山中。
青兒看見他呆呆的盯著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難道是被震驚到了?拿出柳先生給的小玉瓶緩緩開口解釋道:“這是柳先生給我的解藥。”
“柳先生.....?”李霖凡看著那小玉瓶,聞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他不知道為什柳先生會贈予這小玉瓶,但想來這小玉瓶既能解毒,顯然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青兒看見他這幅模樣,噗呲一笑,“柳先生說,讓你醒後去私塾找他。”
走在巷子,李霖凡若有所思,他實在想不到,柳先生會找自己有什事。
私塾離李家的宅院不遠,看著煥然一新的私塾,窗戶前那棵老樹,迎著風,樹葉搖曳,李霖凡就站在不遠處,看見了麵那位穿著青衣素衫的男子,手總是拿著一卷書籍。
此時,柳先生也注意到了他,看向窗外。
兩人相視而笑,而李霖凡那不屬於他的記憶也在此刻湧上心頭。
“進來吧”柳先生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看著走進來的李霖凡開口問道:“鬼山上是怎事?”
聽到‘鬼山’二字時,李霖凡心中一驚,心想他怎會知道!
李霖凡看見這位柳先生一直盯著自己看,一時間私塾內鴉雀無聲,而他心中也是緊張的不得了。
那老劍條的存在於自己的體內,是他最大的秘密,不可能讓任何人都知曉它的存在。
而鬼山發生的事,又太過玄妙不可言,以至於連李霖凡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也無法該從而為自己做辯解!
“算了,既然你不說,那便請她來說就是了”柳先生隨手一揮,周圍仿佛出現了一道莫名的禁製。
以至於,外麵的樹條停止了搖曳,周圍也聽不見了喧鬧的鳥鳴,而李霖凡也一動不動的站原地,仿佛這一切都靜止了。
這時,柳先生神情異常嚴峻,盯著李霖凡身軀,說道:“前輩,現在可以出來談談了吧。”
一道金光從李霖凡身體內飄出,緩緩散開,周圍景色如夢如幻,鬥轉星移,兩人以站在那道浮橋上。
那位柳先生,儒家聖人,當看見眼前這位身著青衣的女子,施以晚輩禮,畢竟他麵對的是活了無數萬年的存在,不管是輩分還是眼界,眼前這位女子該當受得此禮。
“如今這般又是何意?剛才逼宮的你可不是這般態度。”那女子瞧都沒瞧這位儒家聖人一眼,顯然是對柳先生剛才的“逼宮”的行為,已經現在懷恨在心了。
“是晚輩冒昧,但那也是無可奈何。”柳先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事到如今,想必前輩早有預感到了,其他三座的古代陣法已經有大半被解開,鎮守之物消失,極煞之靈更是莫名奇妙的失去蹤跡。”
“這一切的一切,若非是人為所致,那也太過巧合了。”柳先生開門見山的說道:“如今剩下的三座古代陣法中,唯剩萬鎮門關那的最後一座了,可妖獸萬族這些年以有蠢蠢欲動之勢,暗潮湧動。恐怕,這最後一座,也要危在旦夕了。”
這些陳麻爛穀子的事情,無法從記載的文獻中尋找到蹤跡。
沒有人知道這四座古代陣法是誰所設,也沒有人知道極煞之靈又是因何存在的。
有關於這四座古代陣法壓製的極煞之靈,即便是祖廟那邊也是了解甚少。
他們唯一清楚的是當極煞之靈全部重現於世後,將會是萬物凋靈之時,歸於寂滅,所以這些年祖廟也在尋找這四座古代陣法,派人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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