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仙的事，艾雨沒跟白田甜細說，劉元杉自然也不會多嘴。

    想到那天偶遇的前輩，劉元杉心頭一片火熱。

    那個人的修為，比他知道的任何一個修士都要厲害。對方隻要願意稍微指點一下，就夠他受用的了。

    他心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個人極有可能掌握了來去地球的門路，如果可以帶上自己……

    既然對方說自己就是艾雨，劉元杉除了相信並無他法。

    白田甜就是他的敲門磚，討好這個妹子是劉元杉現在唯一重要的事情，幫她寫論文就是第一步。

    “神、仙、佛，寫的不好就會落入意識形態的怪圈，我怕你的論文到時候不好過。不如你將重點放到龍身上？華夏一直自詡龍的傳人，其實也是由說法的。”

    “什說法？”

    “起初是盤古開天之後，星鬥未成之時，燭龍出世。銜火精以照天門，睜眼為晝，閉目為夜。

    後來燭龍生燭鼓和天虞，又生雷澤之雷神，雷神生了伏羲……

    燭龍雖然名字有龍，可他是神人，而不是神獸。

    燭龍的這一串後代全都是跟他一樣的人首龍身，這大概是龍人傳說的起源。

    後來應龍出世了，龍首龍身且背生雙翅。這位才是神獸，是龍族的老祖宗。它的第一波後代是青、赤、黃、白、黑五條龍。

    再後來黃帝大戰蚩尤，兩個神人爭奪天下共主的位子。應龍作為黃帝的坐騎也大發神威。

    雖然黃帝戰而勝之如願以償，號軒轅大帝。可應龍一個神獸，殺了神人蚩尤，又殺了神人誇父，殺伐過重。

    皇帝要騎著應龍升天而去，應龍卻無法通過天池處的天門，隻能留在人間。

    軒轅黃帝前往天界時沒了坐騎，隻能臨時召喚黃龍頂班，並封黃龍為聖獸。

    同時將應龍另外的孩子，青、赤、黑、白四龍封為四象，推薦他們成為四海之神青帝伏羲、赤帝神農、黑帝顓頊、白帝金天氏的坐騎。

    這四龍在人間的後代漸成規模，構成了後來的龍族。

    神隱之後，四海之神也消失了。於是四龍被新的人皇定為四龍王，成為新的四海之神。”

    白田甜聽的心馳神往，忽然想起那條回不去的龍祖，“那應龍呢，他管什？”

    劉元杉笑了笑，這些傳說都是自己小時候聽長輩說的，當時他也問到了應龍。

    “應龍留在人間，大多數時候住在昆侖天池，希望能洗去殺氣進入天門。它在人間也沒閑著，算是為物種多樣化做出了巨大貢獻。”

    劉元杉掰著手指算道：“它與凡獸孕育出了很多後代，比如鳳凰、建馬、鸞鳥、麒麟。這幾位長得和龍族完全不一樣，它們又各自繁衍出不同的種族。無數年過去後，地球上的生物才變得多種多樣。”

    劉元杉停下話頭，沒打擾白田甜記筆記。

    其實爺爺給他說的故事還有一段：昆侖天池，四極之地，天門所在。

    傳說中的三皇五帝，並非後世以為的“神”人。他們是仙。應龍也不是所謂的“神”獸，而是修煉有成的靈獸。

    天門之外，是仙人所在的世界！

    “走，請你吃飯。”白田甜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將書本收進背包，不容拒絕道。

    凡是高校，周邊總有幾個特別好吃的館子。

    白田甜帶劉元杉去的，是東門附近的一家煲仔飯，那家的臘味都是從港澳直接空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