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的身軀浮空而起,似神明一般俯視著陳長豐,開口道:
“有個問題我問了很多人,但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現在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陳長豐並沒有安靜聽敵人講話的習慣,他長槍一甩,直接向王先生衝了過去,而王先生仍在繼續他的發言。
“同為擁有偉力的你們為什選擇隱匿在社會之中,像老鼠一樣見不得光,明明我們才是那個應該被捧上神壇的人,到現在連自己的力量都用的縮手縮腳。”
滿嘴歪道理,你想考研啊,陳長豐直接選擇無視他的話,認真觀察王先生的運動。
隻見王先生雙手下壓,那石片急速朝陳長豐飛來,空中隻見被它們劃出條條白煙。
陳長豐立刻掄起銀槍,先通過瞬身躲過幾道石片,隨即用力一揮打碎身前被同樣投擲過來的石片。
他離王先生越來越近,銀槍在急速舞動中甚至發出了陣陣嗡鳴,槍身裹挾被犁起的泥土再一次戳向他。
這一次,他的沒有成功阻擋陳長豐的蓄力一擊,但王先生卻用移動自己險而又險地推動自己躲了過去。
一抹寒芒閃過,王先生一條手臂直接被斬斷,鋒利的小刀開始來回穿插他的身體。
“你還有這種手段?”
用止住自己噴血的手臂,王先生直接將所有的力量用於防守,那小刀也停在身外無法前進。
“拿出點真本事來。”
陳長豐第一次開口說話了,他敏銳地預感到這家夥遠不止這點實力,不然輪不到他出手公司自己就會派人清算他。
“,好。”
原本頹勢漸顯的王先生鬆開了他防守的,並且收回體內,按照一種詭異的路徑在各大經脈中運行。
緊接著,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在陳長豐的視野中。
突然陳長豐將手的長槍一橫,它直接被跳躍而出的王先生一拳打成彎曲的鋼條,連帶陳長豐一起飛出了五米遠。
這就是他的殺招,陳長豐再一次觀察他的走向,
隻見原先外放的被收回體內,他以生命力為代價催發出強大的力量。
不遠處保持著出拳姿勢的王先生七竅不斷滲出鮮血,他渾身血管凸起,又一次催動了。
哄!哄!
連續兩次攻擊從陳長豐左上方轟出,極強的氣爆聲彰顯了什是真正的戰鬥美學。
陳長豐全力著用手中的槍接下一擊,第二下索性直接用左臂硬抗下來,但是霸道的力量也把接觸部位破壞成稀爛。
該死,左手骨頭斷的差不多了,陳長豐幹脆直接聳拉下左手,隻用右手操槍迎敵。
“啊啊啊啊啊!”
王先生狀若瘋魔,他完全不在乎已經支撐不下去的身體,他隻想在他倒下去之前將陳長豐轟成碎渣。
隻是有句話說的好,失去理智的野獸是最好對付的,這種以傷換傷的戰鬥方式給了陳長豐可乘之機。
絲絲雷電順著金屬長槍在每一次王先生攻擊時貫入他的身體,當戰鬥持續一段時間後,它們已經達到了可觀的強度。
陳長豐再一次被王先生一擊轟飛,隻是這次他直接選擇轉頭就走,不再繼續和王先生戰鬥了。
“你幹什!回來!”
王先生哪會放過他,他隨口將嘴的內髒碎片吐掉,又準備催動體內的衝了上來。
“已經結束了,不用打了。”
激活張楚嵐的人物卡,早就在王先生體內潛伏已久的雷團瞬間爆開,它肆意摧毀著他的肉體,最後終結掉他的生命。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王先生對他的一生也沒有絲毫懺悔之意,他隻是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那棟房子上。
窗台有個婦人掙脫了幾名便衣警察的束縛,大聲一邊哭一邊對他說著什。
怎會……王先生也張了張嘴巴,卻什也說不出來。
雷光麻痹了他的大腦,連帶著他的靈魂一起下地獄接受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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