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楓上通告之前,溫姐特意買了早餐送到他家。
因為和任彩怡的“冰釋前嫌”,葉晨楓心情很好,吹著口哨晃晃悠悠挑選衣服。
“心情那好,那我大概知道你昨晚幹了什?”溫姐給葉晨楓盛了一碗粥,像是不經意地輕聲笑問。
葉晨楓挑釁地回答:“你想不想知道更多細節,我可以都描述給你。”
溫姐“”兩聲,:“我知不知道不重要,媒體知道了,你們兩個就等著作死好了。還有白主編,他們都不是吃素的,能捧你,就能毀你。”
葉晨楓倒吸一口冷氣,他放下碗筷,:“姐,你覺得我從英國跑回來,是為了讓別人捧的嗎?更何況這個人是白知行。”
“我現在倒是真的有點不太明白了,吵著鬧著要回國的是你,要當藝人的也是你,要……”
“我是要當歌手,不是演員!”
“有區別嗎?”
“有區別!我是希望能站在人群多的舞台上,讓我可以一眼就……”到這,葉晨楓突然笑了:“算了,現在也不需要了。”
“整個唱片行業不景氣,當歌手出人頭地太難了,我們好的,曲線到達目的地,你的歌手事業依舊在我們的計劃內。”
“可是已經不在我的計劃內了,甚至我也可以不當演員,不在這該死的娛樂圈,我都無所謂。所以,千萬不要拿白知行牽製我,我不在乎什捧殺。”
“那你為什同意接這個戲?”
葉晨楓沉默了一會,若有所思地:“這個,還真的是因為白知行。”
“什意思?”
“哈哈,讓白老板捧我啊,不好嗎?”
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秘密,誰都有。葉晨楓擺弄著手的打火機,若愚所思的看著窗外。
葉晨楓把自己和白知行比較了一下,一個是根基未穩的明星,一個是地位穩固的媒體人,一個還在闖蕩階段,處處求人,甚至受製於人;一個堅如磐石,基本不需要再低眉順眼了……他有點誠惶誠恐,極力想抓住什,又覺得力不從心。他抬頭直視著太陽,清晨的陽光並未讓他覺得刺眼,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搖擺了幾下,頓時覺得好無趣。沒有她在,這個世界都是那的灰暗無趣。
麵對無聊的采訪,重複的問題,葉晨楓隻能強打精神。直到被問到關於白知行,他才又警覺起來。
“聽你跟白知行主編未來可能會有合作?加上之前誤傳的緋聞,你們看起來很有緣分啊。”提出問題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記者。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葉晨楓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眼神,放下話筒,並沒有回答。
溫姐剛想出手打斷他的提問,卻又被另一個人問到:“我們今剛得到消息,白主編跟任姐有訂婚的打算,請問你有什要的嗎?”
聽到“訂婚”兩個字,葉晨楓猛地抬頭,他站了起來,指著那個提問的記者:“你什?你從哪得到的消息?”
看到葉晨楓的反應,台下的媒體們興致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
“你有什祝福要送嗎?”
“你完全沒有聽嗎?”
“你跟任姐真的沒有什嗎?”
……
葉晨楓的腦子仿佛一下子空了,記者此起彼伏的問句此刻都變成了他聽不進去的嗡嗡聲。看到他發呆的樣子,阿良立刻把他從台上拉了下來,帶到了休息室,溫姐則留在現場安撫躁動的記者們。
被帶回去的葉晨楓,立刻撥通了任彩怡的電話,接通的一瞬,他便著急的問:“快告訴我,沒有訂婚這個事,隻要你沒有,我就信。”
電話那頭的任彩怡一臉懵懵的樣子:“什訂婚?誰跟誰訂婚?”
聽到她的回答,葉晨楓大概知道是誰在搞鬼了,他:“好的,我知道了。”隨即掛了電話。
任彩怡馬上打開了電腦,搜索著可能的線索。肯定是發生了什,他才會如此質問。葉晨楓則已顧不得阿良的阻攔,徑直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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