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一場血戰無法避免了。”龍在天麵色沉重道。
卜姓老者沒有說話,隻是深陷的眼睛中閃現一絲精光。
吃了大虧的高大男子一臉羞愧的站到一旁,倒是那名中年女子輕輕走到鄒忌身旁,溫和一笑道,“鄒師兄,這由你負責,下一步怎辦,我和呂師兄都聽從你的安排。”
“是嗎?”鄒忌陰陰一笑,目光看向高大男子。
高大男子雖然憤恨,卻不得不忍耐,默默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們都聽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鄒忌神情嚴肅道,
“第一,我希望幾位明白一件事情,木劍宗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弱小,這些年他們故意隱藏實力,騙的了別人卻瞞不過我。
第二,木劍宗既然敢將所有弟子集中在玉鼎峰,顯然做了拚死一搏的準備,不過卻也犯了大忌,那就是斷了後路,有全軍覆沒的風險。”
女子點了點頭,凝聲道,“鄒師兄盡管安排就是,我們定會全力的配合。”
鄒忌嘴角冷笑,自信道,“其實要破除木劍宗並不難,隻是需要一點耐心。”
“怎做?”高大男子忍不住大聲道。
“很簡單,步步為營。”鄒忌解釋道,“木劍宗將自己困在玉鼎峰,就已經注定了敗局,我們慢慢圍困,再一點點的破除他們的手段,到時說不定不用我們攻擊他們自己就會先亂起來的。”
高大男子信服的點了點頭,承諾道,“呂某願憑鄒師兄差遣。”
鄒忌凝聲道,“好,第一步我們先進入玉鼎峰,命令弟子布置鶴翼陣......”
隨著千葉宗弟子紛紛祭出法器,一場生死搏鬥再次降臨。
此刻木劍宗承露閣的頂樓上,南宮月正全神貫注的凝視著玉鼎峰,一身雪白宮裝在月光下顯得愈發的皎潔。
遠處法器閃爍,火光衝天,廝殺和慘叫在如此靜謐的夜晚更加的清晰。
南宮月目光平靜,沒有絲毫的異常變化。
似乎根本不關心這場廝殺的結局。
她的身份特殊,即便是到了現在,木劍宗仍然派有弟子專門看護著承露閣,而千葉宗也不會愚蠢的來攻擊此地。
所以整個木劍宗真正安全的就在這,唐心作為唐智的唯一血脈和其他三名年輕修士被派到這。
此刻的她正站在南宮月的背後,臉色煞白的眺望著玉鼎峰,似乎在擔心宗門的命運,也在為她年邁的祖父擔心不已。
“你在想什?”南宮月的聲音忽然響起,這讓唐心猛然緊張起來,拘謹道,“晚輩在想宗門是否能夠阻擋千葉宗的攻擊,萬一,”
唐心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輕咬這嘴唇,強忍著幾乎就要流出來的眼淚,又道,“前輩,你是仙宮使者,可不可以救救宗門。”
作為一名稍有閱曆的修士恐怕都不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可唐心也不過十三四歲而已,情不自禁下竟說了出來。
南宮月並沒有嘲諷唐心,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隨即舒展道,“仙宮雖然監管天下宗門但隻要不危及整個修煉界一般不會插手宗門之間的紛爭。弱肉強食宗門興衰本就是修煉界的殘酷法則。”
唐心聞言心直往下沉,似乎已看到了木劍宗的結局。
可就在此時,南宮月卻意外的道,“聽說你認識丁鳴?”
“啊,丁鳴,你說的是丁師兄。”唐心有些驚訝,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南宮月的背影,滿眼的疑惑,似乎在說,眼前這大的人物為何會知道丁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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