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爾上校的話,讓秦川不由有些莞爾,劉澍恭在略微一愣後,也露出微微苦笑。
“鮑爾顧問,您在我們國家已經呆了五年多,您應該知道,挖一條運河會有多艱難,即便是一條數十公的小運河,也不是在短短半天多的時間就可以解決的。”
劉澍恭的話,讓鮑爾更加疑惑,“這說,你們並不是通過運河將那四艘魚雷艇運到黃浦江的?”
沒等已經有些哭笑不得的劉澍恭開口回答,一直沒說話的奧托.克雷齊莫爾忽然用德語插話問道。
“尊敬的劉參謀長,那說,你們並沒有將那四艘魚雷艇運走?”
由於今天的軍事行動需要嚴格保密,所以並沒有翻譯在場,不懂漢語的奧托.克雷齊莫爾想要表達他的意思,都是鮑爾在翻譯。
秦川在意注意到,今天在場的兩個德國人,雖然一個是上校,一個是少校,可實際上少校似乎才是主角。
這一點並沒讓秦川感到有什奇怪之處,畢竟奧托是現役軍官,而一頭白發的鮑爾是退役軍人。
一個德國國防軍現役軍官來華,自然是負有使命的,以他為主角,再正常不過。
見鮑爾還在皺著眉頭思索著,而劉澍恭對於奧托.克雷齊莫爾的問話一頭霧水,轉頭看向鮑爾,等著這德國老頭為他翻譯。
見此情景,秦川開口,為劉澍恭進行翻譯。
對於秦川懂德語,讓劉澍恭有些驚訝,不過劉澍恭並沒有多問,而是回答奧托.克雷齊莫爾的問題。
劉澍恭多奧托點頭道,“是的,那四艘魚雷艇現在還在長江上,確切地說,它們現在已經在趕回漢口的途中。”
秦川又再次將劉澍恭的話翻譯成德語講給奧托,奧托到沒有感到驚訝,倒是站在劉澍恭身後的那個少校,臉上露出明顯的驚訝神色。
奧托.克雷齊莫爾略一思索又問道,“劉參謀長,我很奇怪,你們為什不讓它們參加眼前的這場戰鬥?還有,沒有魚雷艇,你們又如何在黃浦江上對日軍軍艦進行魚雷攻擊?”
就在秦川為劉澍恭翻譯時,奧托忽然醒悟過來,吃驚地張大嘴。
“劉,莫非你們隻是將那四艘魚雷艇上的魚雷發射管拆下來,安裝到黃浦江上的民用船隻上了!”
對於奧托.克雷齊默爾敏捷的反應,秦川不由暗暗讚歎,“不愧是德國國防軍海軍王牌艇長,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
劉澍恭笑著點點頭,“奧托中校,的確如此,我們就是臨時拆下來這是艘艇上的魚雷發射管,安裝到黃浦江上的四條駁船上,那將會同我們同時展開行動。”
鮑爾上校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秦川在用德語,漲紅著臉,高聲對劉澍恭說道,“劉,你們這樣的行為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臨時安裝到民用船隻上魚雷發射管根本就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它不可能有效瞄準敵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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