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把杯子放回消毒櫃後的江逸安,扶著櫃台再次打起了噴嚏。
有些頭暈的他給自己倒了杯熱水,躺回到藤椅上小口地喝了起來。
在門口悠閑地喝完了一整杯水後,正午的陽光也開始燥熱了起來。
抬手擋住了有些刺眼的驕陽,江逸安起身把店外的遮陽棚給支了起來。
有不少顧客喜歡這樣坐在街道上,品著咖啡一坐就是一下午。
雖然江逸安總覺得這些客人更應該去茶館,不過也沒差就是了。
蜀都的年輕一代受上一輩人的影響,大都喜歡這樣悠閑的生活節奏。
白澤像是招財貓一般坐在櫃台前,靜靜地注視著玻璃外擺放著桌子的江逸安。
正微調桌椅位置的江逸安像是察覺到了什,抬頭看去。
雖然遮陽棚遮住了上方的光線,但室內外仍有著一定的光強差。
他有些看不清麵,歪了歪頭便又繼續挪起桌子。
片刻後,臉上有著點滴汗珠的江逸安站在路邊,看著店外滿意地點了點頭。
回到店中,他又給自己接了一杯水“噸噸噸”地喝了下去。
曬了會太陽又出了點汗,感冒才剛剛冒出點趨勢,就被這一套小連招打了下去。
江逸安剛想在大廳中休息一會,放在櫃台內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叮,叮。”
點開一看,是一筆轉賬還有一句留言。
“老樣子。”給他發消息的是附近一家公司的員工。
把手機放下,江逸安用毛巾擦了擦手,就開始做起咖啡來。
稱重、研磨,由於那家點的是美式,江逸安就沒有進行篩粉這一步。
他將濾網架在壺上,定好時間後就從櫃台下拿出了一把鑰匙。
聽著熱水的沸騰聲,坐櫃台前的白澤好奇地看著站在走廊的盡頭江逸安。
借著走廊內微弱的光,江逸安摸索了一下,就用鑰匙將盡頭的門給打開了。
屋和廁所的門是並列一邊靠街道這側,而走廊盡頭的門打開後,是一個靠的庫房。
說是庫房也不太準確,因為麵隻有兩個貨架和一輛電瓶車,還有接近四分之三的地方還空著。
貨架上整齊地擺著一些紙箱,江逸安從中找到了一箱所剩不多的外帶紙杯。
他將紙箱搭在車上,慢慢地推了出去。
路過櫃台時,白澤靜靜地看著他把紙箱放在地上。
將電瓶車推出店外,江逸安返回庫房將門關上。
平常庫房門是不開的,畢竟麵放的都是些容易受潮的物材。
聽著咖啡壺中的沸騰聲,江逸安把箱中的紙杯全部拿出放在櫃台下,又從中抽出了幾個擺在桌上。
看著水箱中的水不再滴落後,江逸安把保溫壺抽了出來,慢慢地將咖啡倒在紙杯中。
升騰的霧氣帶著咖啡的醇香,盤旋在櫃台後。
保溫壺中還剩有一些咖啡,江逸安幹脆將其倒在了自己的馬克杯中,剛好裝滿。
他也有段時間沒有外送過了,有些忘了杯子的容量,因此多煮了一些。
將裝滿的紙杯放好在保溫盒的凹槽中後,江逸安抱著盒子走了出去。
“我去送個咖啡,要不了多久就回來。”
白澤沒有說話,隻是在櫃台上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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