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張雪好奇地問道。
衛流歎了口氣,“他叫戲忠、字誌才,我和這個人有一些衝突,不過問題並不大。”
“什衝突?”
“關於是渾渾噩噩還是誌在天下的爭論,還是渾渾噩噩好,不需要知道什,隻需要勞作、吃飯呢、睡覺,嗯!”說著,衛流搖著頭。
“這個人現在在哪?”
“嗯......在算賬本。”衛流猶豫了一下說道,戲誌才家道中落,不打工是活不下去的,難道還能吃軟飯不成?隻怕他的傲氣不會允許他這做。
所以究竟是渾渾噩噩好,還是誌在天下那個好,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誌在天下也要有能力誌在天下,你看張雪,憑借自己的能力,在賈詡那混吃混喝了數來天,然後又到荀彧那混,再然後是黃夢,現在是衛流,白吃白喝、豈不快哉!
仔細一想、交友真廣,就連醫藥費都沒......都有人付。
張雪就已經具體渾渾噩噩一生的條件了。
“走,我帶你去看看他,說不定你會喜歡他的呢!”衛流開玩笑似的說道。
......
到了地方,張雪看見了衛流說的那人,確實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可惜了。
張雪暗自搖頭。
“誌才,你看中的人竟然被一群黃巾打敗了!可不可笑?”一進來,衛流就有些輕佻的味道,不過此處也沒有外......除了張雪外也沒有外人。
“......”戲忠沒有說話,安然地坐落在那。
“當然不是來嘲弄你的,就是問問你有沒有什破敵良策。”
“......”戲忠依舊沒有說話。
衛流似乎知道戲忠心中所想,“既然這樣,那我就帶你去見曹州牧咯?”
自話自話的人看上去會很尬的,但衛流並不這覺得,她很了解他。
“何時?”
“現在動身。”
兩人言簡意賅,沒有給張雪說話的機會,再然後三人就到達了濮陽。
濮陽中,曹操懊惱地說道:“悔不聽疏義之言,以致兵敗!”
“......孟德,我還沒死呢。”鮑忠平靜地說道,她摸了摸在汜水關受到的箭傷,不久前又添上了一道新傷。
“哎!黃巾勢大,文若有何良計?”曹操看向剛到的荀彧問道。
“對敵之計還需奉孝,他已經趕到,我去把他叫來。”荀彧說著,退下找郭嘉去了。
就在荀彧退下後,衛流帶著戲忠和張雪又來了。
“是柒染啊!”曹操抬頭看了一眼後,又低垂著頭看向地圖。
“孟德何必如此,我帶來一人,可解公之憂。”衛流輕笑了一聲,後退一步讓戲忠站在了最前方。
曹操看見戲忠,不由眼前一亮,這個人的氣質和他的郭嘉好像!
“你有什良策嗎?”曹操迫不及待地問道。
戲忠一麵冷漠,仿佛曹操的殷勤對他沒有什用,隻是緩緩吐出四個字,“遊而不擊,伏而破之。”
就在曹操品味之際,突然傳來一聲喧嘩,“喪家之犬,實不足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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