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隱躺在虛擬艙內一邊等著精神的恢複,一邊回憶著槍術。
後植入的槍術與之前植入的槍術差距並不大,隻是屬於不同的人對於槍支的理解。
全部回憶一遍之後,他發現有一個人的槍術與其他人的不同。
每個人在打固定靶的時候都是準確無誤的命中要害,但是在打移動靶的時候,雖然也是例無虛發,但是打中要害部位的幾率卻是大大縮小。
唯一不同的那個人,在打移動靶的時候也能準備無誤的命中要害。
以他的視角來觀看,這個人開槍的時候,命中的概率很小,但是子彈就是莫名的打中了,而且還是要害部位,這就讓他很不理解。
他看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這個人到底是怎做到的?
他反複回憶觀看了好幾遍,越看越是迷茫,感覺大腦都不夠用了。
其他人的槍法他懂其形不懂其意,還可以靠訓練來慢慢理解。
那個人的槍法他是一點也不懂,想練都不知道應該怎練。
如果隻是模仿的話,可能也達不到那個人槍槍致命的效果。
唉~植入的槍術終歸隻是記錄的槍法,要是提取的是那個人記憶中的槍術就好了......
他在虛擬艙內走出來,將頭盔,披風還有機甲手臂都取下來放在一邊。
活動了一下身體,骨骼之間發出嘎嘎的聲響。
這些東西穿戴久了對身體負擔還是太大了。
躺在床上,把兜的莫白抓出來,兩個手指捏著它巴掌大的身體。
“你最近是怎回事?我記得你以前不會主動說這多話的?”
“爹爹,你有沒有想過不是我的原因,是你以前太無聊了?”
嗯?是這樣嗎?
他以前真的很無聊嗎?
不由得回想起他已經快要淡忘的記憶。
六年前,他父親臨走時留下了十個金幣,他花一個金幣買了莫白這個迷你機械人,又花五十銀買了透明手機。
他好像隻在最初的時候玩了一陣,後來多數時間就都是在玩手機了。
想到他爹,他不由自嘲,六年時間而已,他居然忘記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他爹給他留下這多金幣,他可能早就死了。
這多年他爹都沒有再回來過,想來應該是死在外邊了吧,畢竟隻改造了一處身體,基本就是炮灰的存在。
,他也算是遺傳了他爹精神力弱的毛病...
說不得什時候他也一樣,就那悄無聲息的死在哪了。
恢複焦距,重新盯著莫白,“那你以後能不能控製點?不要什話都說?”
“我控幾不住我記機啊。”
“那你信不信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把你拆了?”莫隱威脅道。
莫白秒慫,“爹爹,有話好說,我盡量控製。”
“嗯?”
“一定!一定控製!”
這還差不多。
“你以後不能再叫莫白了,我要給你改個名字。”
“那我叫什?”
“額...暫時還沒想好。”給莫白改名字是臨時起意,他要加入別的組織,不能繼續用這個名字,叫墨白諧音字也不行,它是純銀白色的,沒有黑。
“爹爹,你叫天音,我在你下邊,不如叫下音?”莫白提議道。
下音?
好像挺不錯的,有天下之意。
哎!不對!這個下音越聽越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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