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沒吭氣,又端起酒,神色如常的抿了一口。
紀一走,這女人就開始對她陰陽怪氣並提了沈若清,這無非是因為,旁人都能猜的出來,紀離開是去見沈若清了。
這種情況下,她這個紀的現女友,怕在不少人眼成了個笑話。
而且前任這種群體,有時候也是相當微妙。
素質好的,互相祝福,素質低的,各種造謠。
許意一眼再掃過去,不少男的幸災樂禍,坐看撕逼大戲。
她沒反應,顧琳吸了口氣,也道:“不會吧,意意在我們學校都評上副教授了,怎可能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兒呢,不過……”
她突然抬手,指著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沒什氣場的男人,道,“那位先生好麵熟啊,您是不是和意意談過呀?”
她倒是沒胡說,那個男人的確是許意的前任之一。
許意和他隻談了三天,因為那三天內她發現這前任哥竟然是真心的,甚至連婚房豪宅都在看了,許意便果斷提了分手。
她對自己有自知之明,談的都是爛人,不謔謔良家男。
眼下前任哥打死也想不到顧琳竟然會cue到他,一時給愣住了,但馬上他身邊的女人就笑著開口道:“談就談過唄,誰沒個前任呢。”
許意也清楚,這說話中肯的女人未必是為她打抱不平,因聰明人都懂得在大場合維護自己男人的麵子。
顧琳臉上突然掛不住,幹幹的笑了笑,看這女人正端著冷冰冰的酒,努力給自己挽尊道,“可是這位先生以前好像都不會讓意意喝冷的呢,給她買礦泉水,都要特地加熱過呢!”
前任哥的現女友已經相當不悅了,但還是給男人在維護麵子,“是嗎,這證明我男人本性溫柔,很好的事啊。”
這話又讓顧琳語塞。
而許意也不再無動於衷。
隻見她一整衣裙,優雅起身,拿起一瓶剛開的酒到了顧琳身邊。
顧琳剛抬起頭,一道黃褐色的液體就順著顧琳的頭緩緩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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