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郵件從身處“遺跡帶”的神聖卡拉號上,發到了聯邦執政官辦公室。
郵件標題直接寫的是:
“,口氣真大……”
辦公室秘書處的助理秘書點開郵件,
迅速瀏覽,
這是一封平平無奇“恐怖宣言”。
上麵大概就是說,
限汝四十八小時之內,吧啦吧啦,否則吾等玉石俱焚,吧啦吧啦……
助理秘書也沒細看,
她隻是好奇,今天的智能辦公係統怎又抽風了,竟然連這種垃圾郵件都能放進來,
不過,
看在郵件還附了幾段視頻的份上,
助理秘書拿起剛剛放下的宵夜——一份油亮鮮紅的夫妻肺片,
她點開其中標號為1的視頻,
她想看看發件者還整了什狠活,正好可以用來下飯。
視頻中,
抖動的攝像頭逐漸拉近,
改造成簡易水牢的泳池,
老尼爾變成了紫皮憎惡,
他正對那位金發女侍者掐頭去尾。
視頻結束,
助理秘書看了看手的宵夜,
胃翻江倒海,
完了,出大事了。
……
酒保似乎永遠都在擦杯子。
梅森走進酒吧,
喲!
伊莎貝拉竟然也在這,
她把腦袋埋進空酒瓶,像是隻醉貓。
看到這幕,
梅森稍微放鬆了警惕,
剛剛在見到馬夫3號從這出來,手還拿著一大包東西的時候,
他其實就已經做好了,跟酒保“互相交換意見”的心理準備。
拉開卡座,
酒保又推過來杯酒,
聞聞味道,應該是朗姆酒。
但未等梅森開口,
對方就主動解釋道:
“長官,我不是永晝之巔的成員,約翰·文斯的祖先,曾救過我的祖先的命。
對方拿出了足以證明他身份的信物,我必須要償還這最後一份恩情。”
梅森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自然不會僅憑這幾句自辯就相信對方。
梅森先是撇了眼伊莎貝拉,示意,在這說話安全嗎?
對方則稱這個女人已經喝了15瓶伏特加,別說是人了,就野豬都醒不過來。
梅森點點頭,
他把玩著手的方口杯。
結合腦中艾琳娜給出的信息,開始對酒保進行“審訊”。
一個小時下來,
結果出乎梅森的意料。
對於大部分問題,這個自稱為彼得連科的人,他的解釋都說得通,兩方也能走到一個思路上;
可唯獨關於“信仰”的問題,
雙方卻是驢唇不對馬嘴,
一個說前門樓子,一個說胯骨軸子;
一個說空山新雨後,一個是我家廁所沒有漏;
梅森拍了下桌子,高呼,全世界人民要站起來打倒****和****;
彼得連科從櫃子下掏出兩把卡拉什尼科夫,直接問,要殺誰?
梅森捂著臉,
他暫時不想說話,
“艾琳娜,這題太難了,我不會。”
艾琳娜則在腦中安慰梅森,“沒事的,這題我也不會。”
可能梅森的拍桌子聲,吵醒了身後的伊莎貝拉,
“叮鈴當”
她推開臉前的空酒瓶,迷迷糊糊地說:
“水……
給我水,我好渴,我好餓”
餓!
彼得連科就像是評論,觸發了關鍵詞的機器人。
他連忙問梅森,最近有沒有吃餐廳提供的東西。
一連問了好幾遍。
看對方焦急的神情不似作偽。
梅森仔細想了想,
好像除了那袋糖炒板栗,自己最近碰過的隻有同事的零食……
誒?
對了,我那袋糖炒板栗呢?
艾琳娜提醒道,被你落在中心樞紐了……
梅森不免有些遺憾,
完了,看起來那好吃的東西,沒吃一口真的很可惜。
梅森對著彼得連科,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接著又問道:“怎了,如果吃了會怎樣?”
彼得連科抬起槍,
“就那樣。”
梅森轉過身,
此刻,坐在牆角處的伊莎貝拉,就像是三年沒吃過東西的喪屍,
她舉著一袋拆開的板栗,連殼帶肉一起旋進嘴。
“哢嚓哢嚓”
“我好餓啊好餓啊”
伊莎貝拉拋下空掉的食品袋,鼻子四處嗅嗅,目光轉向了梅森這邊。
梅森愣住了,
嗯?
我改造之前,有人想吃我;
我改造之後,還是有人想吃我;
那我不是白改造了嗎?
“這玩意兒有解藥嗎?”
“沒有”/“有”
彼得連科說/艾琳娜說
此時,
對方已經手腳並用地撞翻桌子,惡形惡狀地撲了過來。
梅森連忙壓下彼得連科的槍口,
先是蕩開卡座,
然後右腿變線踢,繞過對方的手臂,直擊頭部,
伊莎貝拉陷入眩暈,
梅森則一邊擰住對方遞到身前的手,
一邊欺身向前,
空出的右手掐住了伊莎貝拉的脖子,
放電,
然後一個大風車,
摜摔砸進地板,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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