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野驢回來,我拉著他和我一起去探望祁城,然而祁城看都不看他一眼。
“祁城到底是什人?是皇室中人嗎?”出來後,我問野驢道。
“不是,隻是個江湖人士,獨來獨往,性格孤僻,卻也算是個與世無爭的人物。但是因為外表過於出眾,所以才淪落至此。”
“怪不得性格如此高傲。”我自言自語道。
“對了,為何白都不見你的人影?”我得想辦法出去。
“嗯,我有事。”
“我想出府。白的時候。”我又加了一句,強調白他不在的時候,不要禁錮我。
“可是缺什了?”
“沒有,隻是在府太無趣了。”
“明日,我給你把戲子請來,可好?”
“算了,不用了,”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拒絕了。
思來想去,白日野驢不在府,府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監視我,那我晚上就晚上的時候趁野驢在的時候出動。
白的時候,我偷了下人的男裝,好在我平日在府都是穿女裝的,並且自己的長相壓根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我在地上蹭了些灰塵泥土,卷起袖子褲腳,髒兮兮地偷偷跟著倒夜香的馬車邊上,一般倒夜香的車行過的地方,人都下意識遠離,又在晚上,所以誰也沒注意到我。
等到走遠了,我才迅速逃離夜香車,大口大口的呼氣!古人為什就不能多研究研究地下管道和化糞池設計和運用的,真不是一般的惡心。
“k!現在就是夜探太子府了!”我興奮的摩拳擦掌,偷偷換了一身夜行衣,準備展示我輕功德時候,被人一把抓住肩膀!
“媽呀!”三魂七魄都沒嚇沒了!
“噓!”是師傅的聲音!
“師傅!”我驚喜的連忙抱住他:“你可算來了!我在這無依無靠的,太孤獨了!”
“為師其實昨夜就到了,但是耶律良木的府戒備太森嚴了,之前有探子回傳他府每一個丫鬟侍衛呼吸平穩,步伐輕盈,都是練過的,怕寡不敵眾,不好對付,因此我不敢太靠近。”
“那也是,那師傅,你怎知道我在這。”
“我從到了勒布就一直等在遠處,想借機給你發信號告訴你我來了,剛才看見你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猜到是你又不安分了:”
“嘿嘿。師傅,我們去太子府吧?”
“不可,耶律良木的府都如此戒備森嚴,更何況太子府呢?”
“那怎辦,不然怎知道大公主在哪?”
“目前隻是猜測她在太子府而已,不可輕舉妄動。”
“好吧。”
“花花,你先回去。”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匯合?”
“你在明我在暗,查起來會更簡單一些。我會暗中調查大公主的下落,就不露麵了。”
“好,師傅,你要萬事心!”
師傅衝我微微點頭,別過了師傅,我就光明正大的從大門回去,但是想到野驢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責罰下人失職,第二我仔細觀察了很久,也不見他有什動靜,該在的人都還在。
氣餒的坐在門檻上,這隻臭野驢根本就是故意放我出去的,對我的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
知道自己被監視了,於是索性一到晚在房睡覺直到野驢回來,套套他口信。三的拉鋸戰,我沒有半分便宜占到,反而脾氣都開始暴躁起來了。
在我快無法控製自己的時候,祁城已經可以下床正常活動了,雖然不能有大動作,至少生活能自理了。
“你終於能活動了!我快悶死了!”我看到他坐著院子喝喝茶很清閑,於是也一屁股坐在他邊上。
他本來看著院子的花花草草出神,感覺到我的靠近,便抬頭看著我,看了一會,嘴角上揚,又扭頭看花花草草。
“笑什?你怎老對著我笑,我都毛骨悚然了!”
“你怕我?”他不看我,問道。第一次聽到他康複後的聲音,簡直好聽到懷孕!
“不怕啊,你這好看,多看幾眼都是賺的。”
“你!”他回頭愣愣地看著我,大概是想不到一個女孩子講話會這露骨,因此連傷成那樣都淡然的他現在因為我而變得詫異。
“嘿…”我也不知道難為情繼續道:“你還沒康複,別急著離開,省的又被抓了,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你倒是有意思。”他很快恢複平淡,給我也倒了一杯茶。
“聽你武功很強。”
“真的強就不用你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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