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但如果有更好的辦法,能夠練成這神兵術,豈不是更好?
衛天遂拉著葛玄坐下,大講特講,幾乎要把天下的道理講遍,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他想辦法幫助自己,煉成這神兵術。
“不可!不可!”葛玄態度依舊十分堅決,“仙法神術隻有經過師父允許,方可傳授。如無師父允許,擅自傳授,師父定然降下罪愆,懲罰於我!不可,實在不可!”
衛天看著葛玄固執而又慌張的模樣兒,感覺十分棘手,但如果不煉成這神兵術,又如何應付與呂布接下來的比武呢?
眼下沒有第二條路!
於是,衛天故意表現得十分消極,朝著旁邊一坐,故作悲歎之狀,道:“唉,若是連師兄也不幫我,那我隻有聽天由命了!聽說那呂布,方天畫戟一動,便可劈開半個山頭,這般威力,衛天我實在難以抵擋。但我絕不會認慫,比武是一定要比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師兄啊,若是我死在比武場上,可要麻煩師兄你幫我收屍,並告知師父他老人家,就說衛天無能,沒能完成他老人家交給的光榮使命,沒能幫助兩位師傅救出大師伯,衛天對不起他老人家了!嗚嗚!”
衛天說著,竟不自覺地嗚咽起來。
那葛玄哪見過這種狀況,看著他悲傷的樣子,頓時坐立不安起來。
畢竟,就算他不顧及衛天死活,也不敢拿救出大師伯的使命開玩笑。況且,保護衛天不受傷害,乃是師父交給他的使命,他若是半途而廢,無法完成,又如何向師傅交代?
就在兩人堅持不下、葛玄心存疑慮之時,忽聽大帳外賈詡來報:“衛都尉,相國有請!”
衛天急忙出帳,隻見賈詡身後一名傳令兵,上前拱手道:“都尉大人,小的乃董相國府兵,傳相國之令,招衛都尉過府議事。”
衛天眼神微眯,隨口問道:“請問還有其他人和相國在一起?”
那傳令兵十分狡猾,略一猶豫,低頭行禮,應道:“報告都尉大人,小人不知。”
衛天從他這“略一猶豫”,似乎已經發現這中間定有蹊蹺,遂道:“知道了,我這就更衣前往,文和先生可帶領小兄弟營中稍事歇息。”
“不勞兩位大人,小人這便回府複命。”那傳令兵說完上馬而去。
衛天沉吟不語,賈詡言道:“都尉,此去當小心,若我所料不差,定是那呂布讓相國大人傳令,確定邀你比武之事。”
“不是這事兒還能有何事?”衛天喃喃自語道,“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賈詡笑道:“都尉不必擔憂,以賈詡看來,眼下關東聯軍,兵臨城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際,相國大人未必會允許呂布所請,舉行此等有傷和氣的比武。”
衛天搖頭歎息道:“此時如此說,恐怕為時過早。文和先生試想,若是相國大人無意讓我和呂布比試,那又為何要差人傳我過府?既然著人來傳令相見,必是那呂布已然勸動相國。”
賈詡點點頭,認為有道理。
賈詡還想說什,衛天擺擺手,道:“不必多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這場比武難以避免,那我衛天將會勇敢麵對,絕對不會在呂布此等餓狼麵前服軟!”
“都尉,若力有未逮,不如從長計議。”賈詡勸道。
衛天冷冽的目光朝著蒼天眺望,冷哼道:“時不我待,沒有那多時間留給我們。若是這次讓呂布得逞,那以後呂布越發咄咄逼人,我等豈有立足之地?——來人,備馬!”
“我隨都尉一同前往。”賈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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