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積羽城的日子並沒有像在外麵那樣自由,晨星必須時刻待在宮殿內由琉羽的結界保護著,這也是為了防止琉莎再次襲擊。日子一過去,眼睛越來越模糊的她一邊無所事事的翻閱著書架上的書籍,一邊猜想著今琉羽會什時間來。
房門被吱嘎一聲打開,晨星背對著它輕聲:“你今好早呀!”
琉莎站在門邊靜靜的看著她。
晨星遲遲等不到回音,心想今琉羽怎了?往常都會及時回應自己的。她納悶的轉過身:“琉……,莎?”怎會是她?琉羽不是過隻要她進入結界就會有反應嗎?那為什她能站在這兒?
琉莎注視著她,良久才開口道:“很奇怪嗎?還是你認為我哥的結界能夠困住我?”
“你哥呢?”她隻想知道琉羽為什放她進來。
攤了攤手,琉莎無所謂的:“被我父王抓了。”
“你什?”
“我,我哥被我父王抓了。”她難得好心情的重複一遍。
“因為我?”她懷疑的問。
“你認為呢?”琉莎看著她就像看著醜一樣。不過對父王囚禁了老哥這件事上她是讚同的。總好比過被這女人破壞了兄妹感情。
但在晨星眼就不這認為了,她一直覺得琉莎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就算之前對自己出手相向…,可那是她哥哥呀!她怎可以做出這種隻有人才做得出的事情來。“你告密的!”她肯定道。
其實早在琉羽拜托自己來看她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女人一定會賴在她頭上,不過無所謂反正自己本來就不喜歡她:“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要我送你出去?”
晨星戒備的看著她,可是因為視線模糊的關係隻能隱約看到一個輪廓。她:“不勞你費心,我自己會走。”
“你確定?”琉莎好心的提醒道:“如果沒我的保護,我覺得你走不出方圓五公尺就會被…”她眨了眨眼睛做了個被抓的手勢。
“你威脅我?”晨星攥緊了拳頭。
“威脅?我可是好心的提醒你,像你這樣眼睛不好使,我怕你迷路了。”她一語戳中了她的軟肋。
沒錯,如果換做以前視力好的前提下也許會僥幸躲過父王的逮捕。但是現在她隻能看見離自己很近的事物,要想順利出城恐怕就不是那容易的事兒了。
“你隻有一分鍾的考慮時間,因為父王的衛兵一會兒就到,那時候我就愛莫能助了。”她笑笑,接著:“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哥現在正被我父王用結界軟禁在自己的房間,所以你也別指望他會來救你。”琉莎完轉身走了出去。
晨星知道此時不是慪氣的時候,雖然不清楚琉羽的父親有多可怕,但這幾從他口中能感覺到他對父親的尊敬和疏遠。她快步的走出房間跟在了琉莎的身後。
一路上,琉莎沒有再一句話直到領著她進入一條地道。她邊往前走邊:“跟緊了,要是在這兒迷了路你就等死吧。”
晨星不話隻是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出了地道,陽光刺眼的射在她身上,她用手遮了遮。琉莎突然道:“剛才牽你手的時候發現你的視覺神經被我上次那掌震得有點劈裂,不過放心失明隻是短暫的人類生有自我治愈的體質,過不了多久你的眼睛就會好的。”她的理所應當一點沒有打人後的悔悟。
午後的陽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可晨星卻絲毫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琉莎見她不吭聲,揚起嘴又:“我的任務完成了,雖然我很想你被我父王抓到。不過看在你一點修為都沒有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你擅闖我母妃住所的事。”頓了頓:“快走吧!”
晨星看了她一眼,緩緩的:“再見。”她轉身剛跨出一步,突然四周湧出許多侍衛。侍衛把她包圍在當中,一個
威嚴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想來就來走就走,你把我積羽城當成什地方了。”
琉莎驚覺不妙,這聲音…,她直覺告訴自己應該先溜才是上策。然而剛有此想法,頭上便籠罩了一層透明如氣泡的水晶網。“你還想往哪兒跑?”威嚴的聲音又響起。
周圍的侍衛整齊的站成一排,晨星想看清楚前麵的人奈何視線在陽光的刺激下更加模糊,依稀隻能看出一個輪廓。她忐忑的問:“請問你是誰?”
琉旭踏著穩健的步子走來,他先審視了下眼前的人,隨後開口:“千百年來人羽兩族互不往來,人類更是不能踏過無憂河。”
“我,我知道。”在他威嚴的聲音下,晨星弱弱的回道。
“噢?”琉旭一雙厲眼鎖住她:“既然知道就是明知故犯。”停頓了下:“來人,拉下去杖責二十轟出去。”話音落下,兩個侍衛上前一把夾住晨星就要帶走。
琉莎看在眼心急如焚,她顧不得被父王責罰,大喊出聲:“父王不要。”要命了,如果她真被父王杖責二十那就真得要出人命了,到時候人族那邊肯定會派人調查那哥哥出去曆練的事情就瞞不住了,如果合約被打破她不敢想象後果會是什樣的。
琉旭抬了抬了手,侍衛把晨星放開。他掃向後麵的女兒,不怒自威的:“你要什?”
琉莎逮住機會大聲道:“父王,杖下留人。她沒有修為你二十廷杖下去會死人的。”
什?她沒有修為?琉旭有些許驚訝,轉而又全身上下掃了她一眼。他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肩上,稍許他問她:“你的修為呢?”
晨星覺得自己的心髒已經跳到了喉嚨口,根本無法思考該如何回答。琉旭看著她眉頭微微一皺:“你的修為呢?”
“我,我,我不知道。”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你從沒修煉過?”琉旭認為她在撒謊。整個大陸隻要是活的生物都會拚命的讓自己強大,哪怕是弱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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