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城內當阿旭從大殿出來,烈焰已在外等候多時了。他走上前故作輕鬆的問:“老大沒為難你吧?”
阿旭瞅了他一眼,真是多此一問。
烈焰自討沒趣的嘖嘖了聲:“也難怪以你和老大的私交就算大的事也不會對你怎樣吧!不過箬雪就不一定啦,咦?箬雪人呢?她沒跟你一起出來?”
“老大很早讓她出來了。你沒見到?”阿旭的眉頭緊鎖了起來。奇怪照理烈焰應該一得到消息就會在殿外等他們,難道箬雪出來的時候他還沒有到?“你什時候來的?”
“申時呀!怎了?”烈焰回道。看他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阿旭沉思了下隨後道:“沒什。箬雪在未時就已經出來了也許她先回自己屋子去了。”
“哦!大驚怪。”擺了擺手調侃的:“拜托你別總是緊張兮兮的好吧!箬雪又不是孩子都大姑娘了,虧你還是她師傅。”
經烈焰這一提阿旭回頭想想也是。也許真得是自己多心了。
祭祀後的第二晨星起了個大早。先前因為趕路幾乎每晚都睡在荒郊野外幸虧有琉羽的香囊守護著,如若不然恐怕自個兒早就成了那些野獸嘴的下酒菜了。不過令她高興的還有就是遇見了宛楓這個朋友。自從那日一別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雖然每次他都很毒舌的埋汰她,但是自己還是很喜歡這個朋友的。
她邊走邊心情大好的提著水桶來到湖邊把最近穿髒的衣服全洗了。就在她認真搓著手的衣服,嘴時不時哼著調的時候,宛楓譏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嘖嘖嘖嘖,我請求你別唱了好嗎!難聽死了。”
停下手的動作晨星回過頭斜視他:“不想聽可以走遠點呀!又沒唱給你聽。”
“嘿!長氣焰了呀!”宛楓雙手環胸回瞪著她。
忽然她靈機一動朝他勾了勾手指。宛楓不上當的哼了聲:“又想坑我呀!才不上當呢!”
晨星眼見沒戲轉移了話題:“我是想問對麵叫什山?為什望過去都沒有人煙出沒。”
宛楓隨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湖的對岸,隨口答道:“哦,對麵那座山叫摩崖,據山上長滿了各色仙草。隻不過……。”他想到了皇帝的告誡。
“隻不過什?”
他看了她一眼,有點兒不自在的:“隻不過傳言對岸住了一頭吃人的怪物,隻要妄想攀爬上山采摘仙草的人都有去無回。”
“啊?這恐怖?不會吧!”晨星誇張的叫道。
“你昨晚沒聽見從對岸傳來的嘶鳴聲呀?”他瞥了眼她,心想難不成你是屬豬的聽不見呀!
不過隨後他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晨星一臉茫然的望著他:“什嘶鳴聲?也許昨夜我睡得太沉沒有聽見?”
“你再一遍?”宛楓瞪大了雙眼瞅著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她沒聽見?整個通湖畔的居民都聽到了怎可能她聽不見?
晨星看著他吃驚的表情,無辜的:“我是沒有聽見嘛!這有什好騙人的。”不就是個破聲音有什大驚怪嘛!
而她肯定不知道這聲音哪怕你是個聾子也能聽得到。在這世上隻有一種人可以屏蔽它的聲音,就是修為達到一定境界的。可是晨星分明半點靈力都沒有,她是怎做到聽不見的?宛楓深深的注視著她,想要辨別她是否在撒謊。然而從她清澈明亮的眼眸看來,她沒有謊。
“怎了?”晨星把洗完的衣服放回桶,站起身不在意的問。
宛楓撇開這事換了個話題。“沒什,你打算什時候出發去祖龍城?”
“祖龍呀!我想了下過幾再出發吧!”
“怎了?”昨不還嚷嚷著要去嘛,睡一覺就改變主意了?女人還真是善變呀
!
不過對於晨星來讓她臨時改主意的是聽了摩崖對岸有怪物。她覺得這是宛楓用來嚇唬她的伎倆。什怪物的嘶鳴聲昨晚壓根就沒聽見。越是沒人去就越是有古怪,也許他的那些仙草能幫助自己返回原來的世界也不定,電視上不都這演嘛!
忽然眼前多了一隻大手在晃悠:“喂,想什心事想得這出神。我叫你幾次都沒反應。”宛楓神情古怪的看著她。這妮子不會又再想什招坑他吧。
晨星猛得回過神敷衍道:“沒什沒什。對了,你叫我什事?”她打著岔問。
“哦,我是問你為什突然又想多待幾了?”本來到是可以護送她一程的,反正回劍仙城的路也要經過祖龍。但是如果她想在多留幾恐怕時間上就……。
“其實也沒什我就是覺得這段時間趕路有點太累了。”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了吧!晨星偷偷吐了吐舌。
宛楓沒有立刻接聲,他凝視了她一會兒才若無其事的:“好吧!那你自個心些。我明就回劍仙城了。”
“啊?怎這快?”
“陛下吩咐我護送車隊安全。既然祭祀已結束車隊明日便要返回主城,我也要回去複命了。”
“原來是這樣呀!那好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吧!”晨星對他甜甜一笑。
“那你到底洗完了沒有?”宛楓指著她手拎著的木桶問。
晨星低頭看了看,:“洗完了洗完了。又怎了?”
“也沒什,我就想著今帶你四處走走。”這也算對得起你琉羽了吧!他心暗自嘀咕。來奇妙,自己對這個才認識沒多久的朋友還真是挺上心的。
“好呀!你要帶我去哪兒?”晨星一聽,立馬來勁了。想她初入這個世界還沒有仔細的欣賞過呢!
宛楓看著她不做作的神情忽然心情舒暢了許多。他指了指木桶好心的提醒道:“你先把它放回去吧!一直提著手不酸嗎?”
她低頭瞄了眼手的木桶,隨即:“哦!也是,那我這就去放好。”邊跑邊回頭:“你別走呀,等我,等我呀!”
宛楓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遠處的涼亭畫煙和輝雙雙沿湖而坐。亭外湖水在陽光的折射下泛著不同的色彩可謂五彩斑斕。亭內,畫煙興致勃勃的為他介紹著通湖的由來以及種族間的一些瑣事。輝隻是冷漠的聽著,間隙也會主動提問。
湖麵上漁夫一大早就劃著船在湖中撒網。對住在這兒的人來,撲魚是唯一能養家糊口,讓一家人都填飽肚子的。以往他們還能劃得更遠去捕撈那些更有營養價值的珍貴魚種,可如今皇帝下令把摩崖周圍的湖域都封鎖了起來。因此每日他們就隻能靠這些魚來維持生計。好在皇帝也算是有善心每年定期會派官員來放糧救濟他們這些窮苦的百姓。
忽然,輝打斷了畫煙的滔滔不絕。他指著對岸問:“那邊是什?”
“呃?你問什?”畫煙一時語塞。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