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發聵的聲音,讓阿魯都懵了,差點尿褲子。
這來頭太大了,牧歌本就是他們這類人心目中的戰神。
葉秋是他的教官?
牧歌不可能說出葉秋以前身份,可卻說,若不是阿魯亮出自家人身份,真會被葉秋給隨後捏死。
兵王組出身的人,不僅擁有終身持槍證,更擁有殺人證。
這種證件,除了兵王組這邊能搞到,外邊能擁有的人,不超過雙手之數。
就是外邊的,也是人家兵王組流傳出的。
阿魯沒想到葉秋來曆,這恐怖。
他臉色蒼白,將手機換回去,顫聲說:“牧歌老大,要……要給您說話。”
“嗯,牧歌,西南那邊待的習慣不?”葉秋關懷道。
牧歌瞥嘴說:“還行吧,不過教官您在哪啊,當年到底出了啥事,我隻知道你出事,原因卻不知道,有啥困難你告訴我啊。”
“有些複雜,等我有空到西南,就找你喝酒。”葉秋笑著。
牧歌失望回答:“好吧。”
“嗯,掛了。”
葉秋掛掉電話,雙手插兜,欠連連說:“幾位,我可以走了嗎?”
“我送您。”
阿魯瞬身一顫,不由恭敬說。
葉秋開車就走,懶散道:“不用了,明天我還會來的。”
說完,葉秋沒了影子。
德伯皺眉質問:“阿魯,他是誰?”
“德伯,你要聽實話嗎?”阿魯唇角露出苦澀。
德伯煩躁說:“當然,快說。”
“他具體身份我不知道,我隻能說,我以前當兵的中隊長,是大隊長手中訓練出兵,而大隊長是剛才電話麵這個人,訓練出的人,他是我們西南軍第一兵王,單兵較量,無人能出其左右。”
阿魯認真說道。
德伯皺眉道:“這和葉秋什關係?”
“牧老大剛才說,這個人是他當年的教官。”
阿魯說完,扭頭就便回到自己崗位。
德伯傻眼了,整個人渾身如遭雷劈,根本不敢相信。
他以為的窮酸小子,背景居然有這震撼的一麵。
換而言之,阿魯直接承認,他和葉秋隻見的察覺,隔了不止多少條汪洋大海,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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