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域,赤水之西有一個小國--先民國。
這個國家的人以穀物為食,不食肉類。因妖獸是他們得力的助手,足以信任的“朋友”,至少對外是這說得。
師徒二人在此降落,準備休息一晚。
“師父快看,這好多妖獸啊!”
長街上,除了充斥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之外,每人身邊幾乎都跟著兩頭以上的妖獸,最多的甚至跟著四頭。
“馭獸是這個國家傳統,上到國君,下到黎民,出生時都要進行馭獸師的血脈傳承儀式。我們那的禦獸師就是從這學來的。”一清解釋道:“不過此馭,非彼禦呦。”
與九州大陸的禦獸師不同的是,他們的天賦是深埋在血脈的。
“哇偶,好酷啊!”初入江湖小鬼,對於世間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一清不解地看著澤禹,問道:“這個酷,是何意啊?”
“嗯,就是很厲害的樣子。”
“你都在哪學到的?”
“不知道,反正就是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的。”對著一清的疑問,澤禹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一清心嘀咕著:這一路上,這臭小子總能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詞,難道?體內的靈魂快要蘇醒了?
這還在尋思呢,澤禹便已經跑出好遠了。
“臭小子,不知道關愛一下子老年人!”看著越跑越遠的澤禹,一清甩開膀子,快速地追了上去。
來到客棧,二人開了一間上房。進入房間後,一清坐到了桌子旁邊,拿起桌上的蘋果吃了起來。不知為何,一清無論走到哪,都會吃到蘋果。
而澤禹進來後,則是癱倒在床上。
“這就不行了?臭小子,怎一點小孩子的朝氣都沒有。”一清對著澤禹譏諷道。
“我哪有您老當益壯的。”澤禹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問道:“師父,我聽說您從不收徒,現在為啥收我呢?”
“這個嘛,暫時先不能告訴你。不過有一點可以說,誰不喜歡天才呢?”一清笑地對著澤禹回答道。
“嗯,不錯小清,你說這話讓為徒很是受用啊。”澤禹來到一清旁邊,用手拍了拍一清的肩部說道。
“去去去,你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一清甩開澤禹的手,佯裝生氣地說道。
又是一個漫漫長夜,樹上嘰嘰喳喳的雀兒也安靜了下來,與人一樣,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澤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跪在一個陰森恐怖的大堂上,之後被一個黑袍男子帶走,扔到了一個嬰兒的身上。
而抱著嬰兒的正是自己的父母。
“那個嬰兒,難道是我?”
清晨,籬笆的雞準時地奏響起床的號角,將醉生夢死的人們拉回到無奈的現實。
澤禹睜開雙眼,努力地回想著昨晚的夢,卻什都想不起來了。
“走吧。”休息了一夜後,一清帶著澤禹,朝著此行的目的地—昆侖山,開始進發。
先民皇城的大殿之上。
今日朝會比往日的要早上一下,眾人麵色沉重地探討著什。
“大王,犬封國似乎有異動。”
民王點了點頭,冷笑道:“雙星淩空,千年前的預言看樣子要實現了啊!也罷,孤倒要看看,一向不敬仙魔的惡狗等了千年的主,到底是個什東西。”
散朝後,民王來到一處密室之中,跪地叩拜道:“仙族使者,天相已現,你看我們?”
“殺了他,不能讓他活著走出昆侖。”石棺,如幹屍一樣幹癟的人陰森恐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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