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頭頂一聲高鳴,急忙抬頭去望,隻見遠處一頭巨鷹正揮動著火焰和金光疾撲而來,巨鷹的背上坐著一個雙肩上斜插著一對糾糾翎羽的蒙麵羽人,遍身攜著一股撼裂地的氣勢。
修華等人看得呆了半,卻不知道來者何人。
等到那人驅著巨鷹來到大家頭頂後,修華等人不禁一呆,大家這才看清那巨鷹其實是一隻傳中的迦樓鳥!
那金紅羽翼的迦樓鳥在大家的頭頂盤旋了一圈,方才一聲嘶喊落在了眾人遠處的前方。
此時,熱火等聖甲部餘眾早已被人被屠真釋放的能量束縛,此時,見周圍的情景起了變化,自然也想知道發生了什,等到熱火費了很大力氣方才轉身看到那頭迦樓鳥背上的羽人時,卻發現那是個陌生人。
“你是誰?”,修華問道。
“碧爐在哪?”,那人看也沒看眾人,似乎心不在焉地問道,聲音不大卻清晰無比,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看到那隻傳中的迦樓鳥時,已經足夠驚奇的了,此時赫然看到他羽翼上竟生著火色的符紋,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驚歎。
“聽火色符紋的人大都來自‘稀’!他們的身份高貴,在‘稀’也很高貴,因此,我們是他們眼中的賤民,聽他們從不來我們的世界”,“聽那紅色符紋是魔法和力量凝成的,因此才高貴”,“聽隻有黑色和水色符紋比它厲害,不知道真假”,“你的似乎沒錯,聽英的人都很少與我等賤民交往,更不要稀人了,這次來是不是要準備剿滅我們”……,“哼,有什了不得,讓他們高高在上,早晚我們要拉他們下來”,“可他們需要的生命能量是靠我們辛勤采集供給的,殺了我們他們就好了嗎?……”,人們議論紛紛。
“他叫修華,原本是聖甲部的師”,躺在眾人腳下的熱火見沒有人回答,忙大聲答道。
“你是誰?”,來人聽了,望向熱火,口中發出一道光忙問道。
“誰讓你多嘴!”,屠真見了走過來,口中一邊喝到,一邊抬腿狠狠地向熱火身上踢去。
“啊——!”,屠真的腳尚未落到熱火身上,隻見一束光芒早已射到屠真的身上,屠真立刻發出一聲哀叫。
“還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來人輕聲斥道。
“原來是巡大人到了,隻是不知您是哪一位?”,修華平靜地問道。
“巡我可當不得,在我跟前最好不要提他們,,碧爐在哪”,來人聲音不大不不急不躁,卻自然透出無限威嚴。
“碧爐是聖跟前的震之寶,你要找也需要在無色尋找”,修華幹笑了一聲冷靜地道,“再,你來欲界尋找,要問也得去問‘下領’大人啊”,修華不軟不硬地詭辯道。
“若不是有人上下勾結欺騙‘下領’,碧爐怎能失蹤!”來人聽了,似乎有些不高興起來,“你不知道!我問你,你們三個羽翼上的黑色符紋是怎樣得到的?”
適才修華見到此人時,心中早有了不祥的預感,因此早將羽翼收緊,將羽翼尖端邊緣符紋的位置悄悄疊到了背後,九鐵和屠真也早已按自己眼色行事了,可是這個秘密卻仍是被來人一語道破,他是怎樣知道的?修華心念電轉,思忖著怎樣回答對方問題的時候,熱火卻突然大叫道:“他們中了黑毒”!
“你找死!”屠真和九鐵立刻向熱火猛撲過來。
然而就在此時,萬千金芒宛如利箭豁然攢射而至,九鐵和屠真隻覺身上一陣劇痛,等到他們緩過神來,那金翅迦樓早已經橫在了他們與熱火之間。
迦樓舉翅厲嘯,眾人見這迦樓隻是搖動了一下羽翼便如此厲害,被嚇得紛紛避退。等到人們停住身形,那迦樓早已抓起熱火回到了那個火翼羽人身旁。
火色符紋的羽人將手一伸,寬闊華美的羽翼在熱火的身上一拂,熱火便恢複了自由。
自始至終,修華都未出一言未動一下,就這樣看著剛才的一切一件件發生,麵上凝滿了冰霜。
“我知道碧爐在哪”,熱火翻身而起道,熱火記起了那幾個將他們騙入陷阱的羽人過的話。
“你知道得太多了!”,熱火未及出碧爐下落,修華已不再沉默,身體拉起光牆衝了過來,那速度之快,是熱火從未見過的。
熱火還沒弄清楚怎回事,自己的身體早已經了滑出很遠,等他回頭時,那火色的光芒早已經與修華發出的灰白色光芒糾纏到了一起。
一道道光芒從他們彼此糾纏的身影中迸出,如刀如劍,如浪如潮,人們紛紛走避。
熱火牽掛著水舞,冒著劍光刀影向困著水舞的能量冰體撲去。
見熱火撲了上來,九鐵和屠真立刻攔在了熱火和水舞之間。
熱火擎起光劍拚了上去,與九鐵和屠真廝殺到了一起。
然而熱火怎是九鐵他們倆的對手,放在平時,熱火麵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也難於取勝,今能支持下去也是忘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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