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妖怪真不錯啊,我,我挺喜歡。”潘琚跳起身來,伸手踢腳,滿足的連連讚歎。
“把你這臭嘴管住,這是靈界,你口中的妖怪都稱靈修,你是靈豹。”土撥鼠怒罵道:“你但凡脫口說出被聽見一句半句,立刻就有殺身之禍,還要拖累本神獺。”
它站高瞭望一圈,仍心有餘悸般絮絮叨叨:
“人類喚我們妖怪,那我們也能叫人類兩腳羊,但人類會叫自己兩腳羊嗎?你若不把自己當做靈界的一員,那就早早回去人類之中,在戰場上真刀真槍找熊精報仇。不然,你口無遮攔,村夫模樣,免不了要害了你自己,還要害了我。”
土撥鼠說的越來越嚴肅,令潘琚尷尬的越來越深刻,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唯唯諾諾道歉:“我說了啊,我喜歡啊。”
“你不要做出這副姿勢行不行?你見過哪個豹子一臉的不好意思?慫了跑遠就是,換個地方再撒狠,沒有不好意思一說。還有,你不是喜歡靈界,你是得了靈界的好處才喜歡。我想想該怎說。”土撥鼠踱步琢磨許久,接著訓示:
“你是靈豹,便須有靈豹的風範,你有大妖的實力,便應有大妖的脾氣。以後你就不要說話了,能幹仗就去幹,幹不過就跑。不許再說出妖怪二字。”
“好好好,記住了記住了,我以後不說話。最後問一個,為啥叫大妖的實力,那還不是一樣,自稱為妖?”
迎麵而來的是噴臉的唾沫:“那是為了讓你明白境界的不同,是你們人類的說法,你這個村夫。”
“哦,那在靈界怎劃分?”
“劃分?你真是村夫,隻是為了讓你明白,沒誰劃分,贏了的就是王,經常贏的就是聖,勉強能過日子的就叫個尊,盤盤山那豹大王,就是個靈尊,如果到靈界,敢叫個大王試試。像我這樣逍遙自在的,在人界那當然就叫個神,在靈界,就隻好做個隊正。”
土撥鼠最後說得懨懨,大是無趣。
潘琚越聽越糊塗:“那就是說,都是人類在那瞎劃拉的叫法?”
“人界,靈界,仙界都一樣,沒有具體的分法,隻不過對應的是職位,勝者為王敗者寇,誰管你多有本事。”
“仙界也這樣嗎?”潘琚聽得有趣,到發現這聲音有些怪異,抬頭望去,土撥鼠癡癡呆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這話不是土撥鼠說的,趕緊轉身。
自己身後站著一個人?
錦衣長袍,清臒麵容,文士冠帶,負手站在眼前,恍恍惚惚的又似乎不在。這是個人嗎?怎會到這呢?
他連忙轉身看向土撥鼠,隻看到對方眼中的惶恐和懼怕,連忙又轉過身。
“你是誰?”
對麵的文士麵綻笑容,口氣玩味:“嗨,聊天而已,不愛聽就算了,你兩這眼珠子瞪的溜圓是幾個意思。”
這話有捉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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