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太陽百貨就是一個很大的客戶。
想到這兒,蘇勝思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自己為了公司耗費了大半輩子的精力,現在都老了,也還是要為公司操心。要是自己那死了,這公司可怎辦呢?
一輩子的心血啊!
蘇娜娜不成氣候,徐明朗又那不靠譜。
想來想去,好像就隻有李情琛最合適,再怎,李情琛現在也算是蘇勝思的半個兒子,而且蘇安好又這有能力。
可是如此一來的話,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公司,最後豈不是又到了蘇安好的手中。
可真是造化弄人!
不定,這真是報應呢!
蘇勝思笑了,輕輕的啄了一口茶,茶水已經冷了,味道也不像是剛沏出來的那苦,淡淡的——
太陽西沉,染紅了邊的一片雲霞。
每個人都像是一顆行星,各自運行在自己的軌道上,有條不紊。
範建業當然也不例外。
從蘇娜娜入獄了之後,範建業就一直致力於尋找那個幕後的真凶,他想要早點找到那個人,才好為卞代善脫罪。
監獄那是什地方?自己多耽誤一的話,卞代善就會多受一的煎熬。
最美不過夕陽紅。
站在商業大廈高層的範建業,卻沒有半點欣賞夕陽的興致。
突然間,安靜的辦公室響起了一陣突兀的敲門聲。
“咚咚咚!”
範建業默默的回頭,走到了辦公桌旁邊坐了下來,招呼門外麵的人進來。
門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男人一臉嚴肅,對著範建業道:“老板,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
這才是能夠令範建業興奮起來的最好的消息。
“怎樣,是不是找到那個人了?”
“我動用在警察局的關係,讓警察局的人幫忙查了一下戶籍係統,翻出了所有名叫公誌學的人的信息。”
“怎樣?”
範建業有些迫不及待了,因為隻要找到了這個叫公誌學的人,才有可能調查到幕後的那個真凶,那樣才有機會救卞代善出來。
“核對了所有的信息跟照片,沒有符合條件的人。”
廢話。
一開始不就已經查了嗎?早就查了,如果那個人真是在部隊服役的軍人,在公安的戶籍係統是查不到他的信息的。
“你這不是的廢話,很久前你不就已經了,那個人的信息是查不到的,今又來跟我這個,你最近都幹什去了?”
範建業怒了,就差爆粗口罵這個男人廢物。
“您先別著急,我那做警察的朋友跟我了,就算是服役軍人,在公安係統而已是有存檔的,可以找到以往登機過的信息,隻是不會對外顯示,我查了,也對照他提供給我的信息仔細的看過,沒有合適的。所以,我斷定,這個人用的名字是假的,很有可能我之前查到的名字隻是一個假名字,但是一個人要在什情況下用假名字呢?”
答案顯而易見的,就是有案底。
肯定是個案犯。
又因為他的老板很有權勢,所以將他過往的東西都抹去了,重新塑造了一個新的身份。
照著這樣來看的話,範建業覺得自己隻要再去警察局走一趟,翻出最近幾年的綁架案,不定會有新的進展。
“然後我就又去了一趟警察局,調查了最近幾年我們市沒有偵破的案子,尤其是那種犯人還在逃的,結果真的就讓我給找到了。”
男人著,將一大摞文件擱在了範建業的跟前。
範建業看到這些文件都快崩潰了,眼睛瞪得很大,恨不得一錘子砸死這個沒用的東西。
“你不會是打算讓我自己看吧?然後從這些文件麵找?”
“沒,沒有,我已經都看過了,有那幾個人挺符合的,也比較可疑。”
男人一邊,一邊從一堆文件翻出了幾份來,攤開在了範建業的麵前給他看。
範建業看的心潮澎湃的,怎看這些人都像是綁架了蘇娜娜的人,反正隻要不是卞代善,任何一個人都是可疑的。
“老板,我覺得吧,雖然現在範圍縮了很多,但是我們就這找的話還是會跟大海撈針一樣,要我啊,您最好是再去找蘇娜娜姐談一談,問問她,到底是誰綁架了她。”
男人鬥膽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範建業聽了,沉默了一會,沒話。
不管怎,這件事情的受害人是蘇娜娜,如果去找她的話,不定會有用呢!隻要她肯配合自己,交代出真正綁架她的人來,那自己調查起來,就會方便很多。
不得不,男人的話倒是有些道理的。
“恩,我知道了,找人盯緊這幾個人,每一個人都不要放過,知不知道?”
範建業的眸光突然變得深邃起來,神情也是凝重無比,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來,隻要卞代善一不出獄,自己的日子就一得不到好過。
“盡快給我查出來,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我怕代善在麵會撐不住了。不是網恢恢疏而不漏的,隻要他做過,就肯定會露出馬腳。我就不信了,我這多人抓他一個還抓不到。”
範建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勢必要將那個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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