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是六耳獼猴。
這豬八戒自然就是許元了。
按照原著的設定,猴子特別喜歡pua老豬做它不願意做的事情。
豬八戒很多時候都是迫於猴子的淫威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兒。
許元表演的不好。
但這不是重點。
許元跑到屋外的時候,心中一萬頭羊駝跑過。
六耳獼猴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他認為自己能追上他嗎?
大雨如傾盆。
許元一咬牙,一跺腳,把懷的小可愛拍醒:“會飛不?”
小可愛懵懵懂懂,嘟著嘴巴看著老爹:“有獎勵不?”
“追上他,完成這個副本之後,給你吃的。”許元許下了諾言。
小可愛已經產生自主意識,辨得出主人嘴話語的真假,點點頭:“好。”
他已經很饞了,恨不得現在就出發。
“啪”
許元掌心留下一個鮮紅的屁股印。
小可愛屁股一坐,便如同火箭得到了助力,直飛升天,隨後空中一個急轉,撞開雨幕,往車遲國城池方向飛去。
大雨如幕。
許元站在原地,看著小可愛遠去的方向,保持著溝通和聯係。
直到兩人的溝通消失。
“我到了。”這是它最後的一句話。
他到了城牆腳下。
此地和城牆之間的距離,就是爺倆溝通的最大距離。
如果天色清朗,站在此間能夠看到城牆。
但此刻大雨落下,隻能看到些許城牆的輪廓。
他沒有著急走,他在等一個人。
“咚咚咚。”
腳步聲急促,踩起泥濘中的水花。
農人撐著蓑衣,從他身邊跑過。
他臉上帶著興奮。
五十兩的白銀,幾乎是自己辛苦兩年的純收入。
農人沒道理不動心。
隻要是和尚,就有錢!
這是寫在告示上的。
十年了多少人出去抓和尚修繕了房屋,穿上了好布衣,現在,老天爺終於眷顧了他。
他看著豬頭寬闊的背影,
經過許元時,卻被輕輕扯住了肩膀。
“我有東西落在田頭,要去拿。”
“不好意思,你不能去報信領賞。”許元說道。
朝著城池的方向,他要去幹嘛?
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雨水傾瀉在兩人身上,許元微微用力,卡住他的肩膀,便阻住了他前衝的腳步。
“對不起,我很值錢,但你不能去報信。”
農人身體很壯,在凡人麵算是很有力氣的,獨自耕耘四五畝地,撐起一個家。
但他麵對的不是凡人,而是一個十級的玩家。
許元放在農人肩膀上的手再用點力,便可以輕鬆擰斷農人的脖子,但是他沒有這做,而是一腳踢在了農人的腿上,輕鬆將其脛骨踢斷。
“安靜待著,不然你會死。”
腿部傳來劇痛,三句話的功夫,農人就失去了一條腿做支撐,呻吟著倒在了地上。
許元在大雨中向著城池方向跑去,保持著和小可愛的溝通。
農人麵無血色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大聲喊道:“老婆子,出來救我。”
門死死關緊,沒有打開。
白馬打了個響鼻,不屑地看著地上的農人,仿佛在說:“就你這樣的?我都能隨便虐。”
........
夜色已經深了。
衣服濕了站在身上有些粘稠。
站在城池外望去,城門口人們摩肩接踵。
許元站在人群後準備進城,聽著小可愛實時傳來的消息,麵色逐漸平和。
小可愛找到了獼猴王。
六耳獼猴沒有莽,而是變成道士混了進去。
此刻已經來到了三仙廟外,等待許元的到來。
麻子的舉動已經驚動了敵對陣營的玩家,他們發動了全城的道士,搜尋著對手的蹤跡。
來往之人,都要接受盤問。
若是回答不出來一些常識性的問題,便會被列入關押名單。
所有不熟悉車遲國今年情況的人,都要被列入懷疑對象。
比如,國主姓甚名誰?
國號幾何?
國中法會幾天一次?
等等。
所幸他有小可愛。
爺倆溝通,互通信息,對守門兵的盤問對答如流。
遊戲時間還長,不急這一會兒。
他邁步走進城中,皺起了眉頭。
和白日的情況不同,晚間,這充斥著洇濕的妖氣。
空氣刺鼻,像是有某種或者多種動物排泄的腥臊味道。
明明白日,沒有這種味道,空氣也不會顯得這壓抑。
甚至,昨天晚上,都沒有這種味道。
路上,有一些道士顯露出了真身,碩大的牛嘴張著,似乎要擇人而噬。
而嘴說出的話,卻是一些普通的盤問的話。
牛馬兔猴雞狗羊豬.....
群妖亂舞。
民眾神色卻如同往常一般,似乎毫無察覺。
失控了。
許元腦中最先閃現的詞匯便是失控。
為什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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