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鄭承宗歎了口氣。
他解下固定在樹枝上的背包,從容不迫爬下樹來,走到趴伏在地舔舐著恐怖傷口的巨狼旁邊,似乎一點也沒有害怕之意。
用口袋的鋒利石塊割破掌心,暗含淡淡金色的鮮紅血液,被他滴入了巨狼受傷的那隻眼睛當中,
獨狼要張嘴哀嚎,立即被他用胳膊死死夾住了上下顎。
巨狼的身體不知道在承受什巨大的痛苦,而劇烈痙攣著,但是整個頭顱,卻是被什恐怖力量,給死死鉗製住般。
“乖,很快就好了,乖啊,誰叫你自不量力的?哦,是我啊,哈哈……”鄭承宗看著巨狼殘破身軀,因為肌肉的痙攣開始血流如注,他尷尬訕笑著。
突然他將頭抵在巨狼頭顱上,語氣低沉道:“再動,就死。”
隨著鄭承宗的話語,巨狼像是聽懂了般,身軀雖然還在抽搐著,但至少不是剛才扭動著而發出巨響了。
隻是呼吸依然粗重。
巨狼渾身的血慢慢止住了,肉眼可見在它的皮毛,似有很多小蟲子般在慢慢蠕動著。
它受傷的那隻眼睛也是肉眼可見在複原著,血肉筋膜赤裸可見。
鄭承宗放開了巨狼,喜笑顏開拍拍狼頭:“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好狗啊,好狗。”
天亮了,趙佩佩和周閆睡得並不是很安穩,所以早上起晚了些,在李佑起來了,她們也是剛剛打開木門出來。
“早啊。”李佑揮手。
趙佩佩打著哈欠道:“早啊,我這就去做早餐。”
周閆也揮揮手問道:“今天有什計劃?”
李佑想著昨天那斑斕的身影,摸摸下巴道:“今天你陪著趙佩佩練練匕首,我自己一個人出去。”
“好的,那……注意安全。”周閆也沒多問什。
她今天其實也是有點不想出去,也想平複下心境,加上趙佩佩她大姨媽來了,想留下來照顧她。
李佑進屋去看了看兔子和老鼠的狀態,它們都健健康康的沒什異常。
他就清點著物資,然後準備好狩獵工具,吃完早餐就和兩女告別了。
他開始尋找那隻老虎,他小心翼翼地沿著老虎身影消失的路線前行,細心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爪印怎這大?”他發現了一些痕跡,樹幹上留下了磨抓印,似乎是某種大型貓科動物所留下的。
李佑站在樹幹旁,注視著那巨大的磨抓印,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他自言自語道:“這是貓科動物的痕跡,而且是很大的貓科動物。應該是昨晚那隻老虎留下的,看來我必須小心行事,不能掉以輕心。”
他開始沿著痕跡前行,時而彎下腰,仔細觀察地上的足跡,時而瞪大眼睛,掃視周圍的樹木。
他的心跳加速,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流淌,但他並沒有停下來。
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他不能放鬆警惕,必須保持清醒,隨時做好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的準備。
他利用“絲線領域”,跟隨著可疑的痕跡一路前行,時而在密林中穿行,時而爬過高高的樹木。
在這個過程中,他看到了有飛鳥在枝頭跳躍,有鬆鼠在樹幹上攀爬。
但他心中一直惦記著老虎的存在,直到他看到了更加明顯的痕跡——一棵巨大樹幹處的新鮮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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