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正在做著香甜的夢，突然聽到了一連串的嘈雜聲。

    睜眼一看，天已經大亮了。推開門，站在陽台上。

    “起來了，快下來吃我和你爸爸做的湯圓，包的菜餡的。”

    “你爸爸起這早。”

    “沒辦法，老了睡不著覺。快下來吃吧，幾個小的還沒起。”

    “我去叫叫他們，你和爸爸先去吃。”

    說著就去敲了敲幾個小孩的門，“起床了，吃湯圓了。”

    “唔，知道了。”

    “去吧妹妹也叫醒。”

    “知道了。”

    ……

    大家一人端著一個碗，碗麵盛滿了湯圓，白白糯糯的。

    圍在裝滿煤炭的盆旁邊。

    先把湯圓夾開，麵的菜立馬就爆了出來，一口咬下，湯圓的皮軟軟的，白菜和豆腐加點肉沫混合在一起炒成的餡，香氣撲鼻。這兩種口感合在一起，溫暖了一整個冬天。

    ……

    下午，附近的人都來院子打牌，彭外公拿出大鐵鍋，放進一個木樁，引燃。程婆婆再端出幾盤瓜子。

    打牌的自成一桌，嘮嗑的也圍在一起，小孩子也都在一旁玩兒鬧。

    彭婆婆的手機響了起來，“歪，大女兒。”

    “你們今年不回來了。怎了，孫女不是說過兩天嗎？”

    “女婿生病了，那你們要好好治一下，不回來也好，家的醫療條件也沒城的好。”

    “曉得了，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小芳也回來了。”

    “拜拜。”

    程婆婆把手機揣進兜，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