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蓮花開,卻是獨自悲哀。
當楊劍再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異常寒冷的冰窖,而柳媚兒、白展夢也同在。
他隻記得那日他追上去,被蛛網罩著,一陣眩暈後,便失去知覺。
而白展夢也漸漸蘇醒,當他醒來看到還在昏迷中的柳媚兒,趕緊爬過去,呼喚道:“媚兒,媚兒,你醒醒。”手觸及她的皮膚,一片刻骨的冰涼。他想提真氣替媚兒驅寒,卻發現自己的真氣像凝固了一般,絲毫使不出力氣,而身邊的寒氣直逼而來,讓人不禁寒顫。
白展夢抬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楊劍,發現他正關切的看著柳媚兒。
楊劍道問道:“她沒事吧?”
白展夢道:“她手腳身體冰涼,好像受傷了。”
聽到這話,楊劍掙紮了幾下,準備掙紮著起身去看柳媚兒。
不料卻被白展夢喝止:“別過來,不用你操心,他是我的女人,我會照顧好她。”
“哼,我才不關心呢,我隻是想站起來走動走動而已。”楊劍道。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們真氣都被凝固,這會兒還能話就已經不錯了。”
他們著話,空中呼出的氣瞬間被凝固冰晶,冰寒直入骨髓。
見無論怎喚,柳媚兒還是不省人事,白展夢萬分焦急,這時他低下頭,雙唇用力的撬開柳媚兒凍得發紫的嘴唇,並向她口中吹著熱氣,企圖以傳送熱量來喚醒她,畢竟一直這樣昏迷著,很可能會被直接凍死。
楊劍看到這一幕,心湧起異樣的感覺,道不明的不悅與傷痛。他緩緩地道:“這是毒蝴蝶的冰寒宮,我們很可能會被凍死在這。”
“毒蝴蝶?冰寒宮?”白展夢甚感疑惑,繼而又不解的問道:“你怎知道是毒蝴蝶,並且知道這是冰寒宮?”問這話時,白展夢才想起來毒蝴蝶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隻是柳媚兒和楊劍追來,所以才一並被困。
楊劍不屑的白了白展夢一眼,沒有回答。
“我明白了,你娘是花蝴蝶,對不對?所以你對蝴蝶派的這些伎倆很清楚。”白展夢道。
楊劍還是沒解釋。
白展夢繼續道:“,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這是鐵的事實,其實從那日在選秀大會上,你使出蝴蝶引翅,我便開始懷疑你娘就是當年的花蝴蝶,而後來我也跟她交過手。”
“隨你怎,我懶得跟你解釋,還是先想想怎出去吧,不然我們都得凍死在這。”楊劍道。
“你有辦法?”白展夢問到。
“我們都得動起來,不然就這樣呆著,血液會凝固,肯定會被凍死。”楊劍罷,掙紮著站了起來,並堅持著跑了起來。
“可是媚兒怎辦?”白展夢問。
楊劍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柳媚兒,走到她近前,咬破手腕,一手拖住媚兒的臉頰,打開媚兒緊閉的嘴唇,將血滴進她嘴。
看到這一幕,白展夢怒道:“你幹什?”
“我在救她!”
“救她也輪不到你!”白展夢冷冷地道,並一把推開楊劍,然後自己咬破手腕,按楊劍的方法,將自己的血滴在她嘴。
好一會兒,柳媚兒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你醒了,媚兒,你終於醒了!”白展夢激動地道。
“夢哥哥,我好冷,這是在哪啊?”剛睜開眼睛的柳媚兒問到。
白展夢抱緊柳媚兒道:“這是在毒蝴蝶的冰寒宮。”
“毒蝴蝶?是毒蝴蝶把我們抓到這兒的吧。”
白展夢點頭。
“這好冷啊,我們不會要被凍死在這吧?”
“不會的,不會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出去的。”白展夢安慰媚兒道,並扶起媚兒,接著到:“我們先得走動,這樣才不會這冷。”
“嗯嗯。”媚兒點了下頭。
“你能跑嗎?”
“能的。”媚兒罷,在白展夢的攙扶下也跑動起來。這時她看到白展夢的手腕還在滴血,甚為驚訝,問到:“夢哥哥,你的手怎了?你受傷了?”
“沒有,我沒事!”白展夢淡然一笑。
這時媚兒才意識到嘴一陣血腥味,她吐了一口,還有餘血噴在地上。
“你?”媚兒這下明白了是怎回事,感動得緊緊的抱住白展夢,嘴中嬌嗔地道:“夢哥哥,你怎這傻啊!”
白展夢也抱住夢兒,輕撫著她的臉龐溫暖地道:“隻要你活著,哪怕我付出生命都可以!”
柳媚兒感動得熱淚盈眶,兩人緊緊相擁,完全不顧還一旁的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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