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韓立的憂慮(萬賞加更22,求訂閱!)
鬼靈門數百外,葉長生化作一道金色的遁光快速地飛行著,回想起剛才殺掉王天勝的場麵,他臉上便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幾十年前,對方是逼得他不得不隱匿行蹤的元嬰強者,幾十年後,此人在自己手死得如此輕鬆。
不得不說,世事難料,生死無常!
這一次偷襲,葉長生從玄骨老魔那得到的玄陰經立下了奇功。
他是用從玄陰經中得到的附身大法控製住了那個築基修士,在對方的體內填滿了星靈紫炎。
雖然,他沒有修煉玄陰經,那名築基修士也沒有修煉玄陰經,按理來說這是很難施展附身大法的。
但是,因為葉長生的神識和法力都強大無比,他硬生生的強行施展,還是將附身大法施展了出來。
附身大法能夠讓將自己三分之一的法力和神識附著在被附身者的身上。
當然,這是烏醜和極陰兩人的情況,到了葉長生這就不行了。
因為他的法力和神識過於龐大,以那名築基修士的軀體,即便是三分之一,也根本不是對方能承受的。
最終,葉長生附身在王義武身上的法力和神識數量極少。
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礙他偷襲成功。
其實,隻要王義武進入掌門大殿的時候,王天勝用神識掃一下,就可以發現此人的異常的。
但沒想到王天勝對此人如此信任,根本沒有動任何懷疑的心思,自然也就沒有用神識去掃。
結果,就被葉長生偷襲成功了。
在王義武進入鬼靈門的同時,葉長生憑借神識的強大和無名斂氣口訣的神妙,也悄無聲息的跟了進去。
進入之後,他自己立刻潛伏了下來,然後利用附身大法操縱著王義武,去襲擊鬼靈門門主王天勝。
如他所料的那樣,就憑那點火焰根本殺不死一個元嬰修士。
對方的元嬰逃了出來,但隨後,鍾姓老者的離開給了他出手的機會。
果斷下手,殺了鬼靈門門主,然後他快速離開了大陣,沒有給對方困住自己的時間。
此人死掉之後,再殺死王天古,那鬼靈門王家的威脅,就基本上解除了。
剩下的鬼靈門元嬰修士,和王家沒有多大關係,不會為王蟬的死發瘋。
葉長生的遁光飛快的離開了天羅國的境內,悄無聲息的消失。
去到元武國,他立刻回了一趟辛如音隱居地,在那留下了幾十萬靈石的修煉資源。
這些資源,足夠這的五女修行到結丹後期了。
放下這幾十萬靈石的修行資源後,葉長生身上便隻剩下兩百萬靈石了。
而後,他又在山穀中,幫助辛如音煉製了本命法寶,幫她認主。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他便離開了山穀,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掩月宗,再一次進入了南宮婉的洞府。
“婉兒,鬼靈門王天古的消息現在有了嗎?”
“還沒有動靜,上一次掩月宗弟子看見王天古和碎魂真人,是在北方的溪國!”
“怎到溪國去了?”葉長生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據說是你們黃楓穀的那個結丹修士跑到溪國了!”南宮婉輕輕一笑,說道。
聽聞此言,葉長生頓時一陣無言。
韓立這家夥,不愧是韓跑跑!
從最南邊的慕蘭草原,跑到了最北邊的溪國,這還真能跑!
要知道這天南之地,可是廣袤無比的,從南到北,就算是元嬰修士,也要飛好久。
“關於鬼靈門那邊,你沒有得到消息嗎?”葉長生忽然問道。
“什消息?”南宮婉聞言一怔,不明所以。
“看來鬼靈門封鎖了消息,沒有讓門主死去的事情為外界知道!”葉長生心想道。
這時,南宮婉忽然反應了過來,她臉上露出驚訝震撼之色,道:“難道鬼靈門門主已經被你殺了?”
“嘿嘿,不久後就知道了!”葉長生神秘一笑,說道。
“跟我還賣關子!”南宮婉嬌嗔一聲,輕輕捶了他一下。
她心知道,鬼靈門門主多半是已經被葉長生給殺掉了。
不然,他不會問這樣的話。
自己的這位夫君,神通可真是驚人!
回想起來,似乎他在築基期的時候就這樣了吧!
一時間,南宮婉心中亦喜亦憂,喜的是有這一位強大的夫君,怎看都是一件好事。
憂的是,這出色的男人,外麵肯定有很多狐狸精盯著。
“想什呢?”看到南宮婉怔怔出神,葉長生走上去牽住她的手問道。
“我在想,怎才能讓你少沾花惹草,怎樣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收了心!”南宮婉嬌哼一聲說道。
葉長生聞言眼珠一轉,臉上露出笑意,道:“很簡單啊,男人之所以出去沾花惹草,都是因為精力太充沛,欲望沒有得到足夠的發泄!”
“如果你能榨幹我,那我自然就沒有精力去沾花惹草了!”葉長生嘿嘿笑著說道。
聽到他這露骨的話,南宮婉臉上立刻浮起緋紅之色。
她輕啐了一口,覺得葉長生不該總是說出這輕佻的話語來,但又覺得葉長生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於是,南宮婉眼波流轉,慢慢地湊了上來。
數日之後,葉長生快速向北方而去,準備前往溪國看看情況。
“鬼靈門那邊就算是立刻給王天古傳信,也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傳到的,他們接到信之後,立刻往回趕,也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去的!”
“我現在從這條路走,說不定能剛好碰到他們!”
“如果碰不到的話,那我就再去一趟鬼靈門,想辦法將王天古做掉!”
葉長生心中浮現著諸多念頭,快速向溪國的方向飛去。
溪國的麵積比越國稍微小了一些,劃分為七個州府,其中的閔州是位於溪國最北邊的一個州。
閔州緊鄰無邊海,位於天南地區的最北邊,封日城是閔州的州府,同時也是閔州最大的一座城市。
在封日城的一間酒館中,一個相貌粗豪的大漢坐在窗戶前,手中端著酒杯,眸光看著窗外街上那人流如織,眼神陰沉無比。
“這座凡人城市,來往的修士越來越多了,這待不下去了!”相貌粗豪的大漢心中喃喃自語道。
觀察了片刻後,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隨即便離開了酒樓,向城外一座荒山中走去。
隻是,剛走出城門不遠,迎麵就撞上來了一隊修士,為首一人麵容陰鷙,修為在築基期,眼神很是冷漠。
其肩上立著一隻五色斑斕的鳥兒,眼神靈動,左顧右盼地看著周圍的人群。
當看到那個相貌粗豪的大漢時,忽然間,那鳥兒“啾啾”鳴叫了兩聲。
聽到這鳴叫之聲,那相貌陰鷙的築基修士臉色立刻一變,身體一僵,隨即轉過頭去,看向了那個相貌粗豪的大漢。
這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
他仔細的打量了此人一眼,眼神變得陰冷了下來,冷聲問道:“你是修士吧?叫什名字?哪個門派的?”
相貌粗豪的大漢麵色不變,這樣的盤問他一路北上,已經遇見過了很多次。
拱拱手,恭敬無比地說道:“在下厲飛雨,一介散修,無門無派!”
“厲飛雨?哼,我看你行跡匆匆,鬼鬼祟祟的,莫不是隱藏了容貌?”那相貌陰鷙的築基修士冷哼一聲說道。
“前輩說笑了,在下隻是與人有約,匆忙離城,隻是為了赴約而已!”
“赴約?你赴的是什人的約?”這名陰鷙男子,竟是一副不依不饒,盤根究底的樣子。
那相貌粗豪的大漢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還是臉上帶著笑容,隨便編了一個人。
言語糾纏了片刻之後,這隊人馬才終於將他放開,讓他向城外走去。
“師叔,這小子腰上掛著的那儲物袋鼓鼓囊囊的,難道就這樣放走他?”
當那相貌粗豪的大漢離去之後,這隊修士中,立刻有人湊到那相貌陰鷙的築基修士麵前說道。
“住嘴!”
那相貌陰鷙的男子一改之前冷漠之色,麵色忽然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慌張之色。
“你們這群蠢貨,剛才差點就被人殺了知道嗎?”他一聲低喝,眼神中滿是後怕之色。
“師叔,這.?”
那些煉氣弟子臉上滿是驚訝之色,不明白為何他會有這種反應。
“方才那人,麵對我這個築基修士,眼神平靜,動作不慌不忙,顯得無比從容,你們以為他真的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煉氣修士嗎?”相貌陰鷙的男子說道。
他眼神中有畏懼,也有得意,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感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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