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一群神情緊張的警戒著,警戒線外卻圍滿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為首的領導,時而背著手凝視著學校,時而捋著頭發來回踱步。
似乎在焦急的等待著什,或是在製定什決策。
“我看學校肯定闖進了恐怖份子!”
“怎會?我們這能有恐怖份子?”
“那你說怎可能會出現這多荷槍實彈的警察,這大的陣仗!”
一個老頭繼續分析著,“你有聽說過嗎?就算是出人命也隻是警察來處理!”
“好像也是,聽說上午附近的理發店就發生了命案。”
另外一個大媽也湊了過來,加入了群聊,“聽說死了一男一女,都是被玻璃給捅死的!”
又一名大媽聞聲推開人群,擠了過來,“這個事,我親眼所見,我當時就在麵做頭發,我有發言權。”
“哦?那大姐你說來聽聽,滿足下我們。”幾人紛紛附和道。
這名新加入的大媽,感受到了灼熱的目光,瞬間得到了滿足感,於是清了清嗓子,“當時真的嚇死老娘了!本來頭發做的好好的,突然進來了個黃毛小年輕,二話不說的就拿出鋒利的玻璃。哎呦,那個場麵真的嚇死人了。”
大媽又頓了頓,似乎在等待他們熱切的催促。
“還有呢,快說啊。”
“對對,快說啊,大妹子”
大媽得意的繼續眉飛色舞的說道,
“死的那個男的是理發師,女的是殺人凶手的女朋友,兩個人搞在一起了,哎呦,別提死的有多慘,那臉都被劃的血肉模糊。現在的小年輕啊,都是亂搞惹的禍!”
“麵現在什情況啊?”
仿佛眾星拱月般的大媽,開始了新的八卦,再得到不確定的回答後,大媽仰著高昂的頭顱靠近警戒線。
“同誌,麵....”
還未等大媽說完,警戒線最外圍的警察大聲喝道,“退後!不許再靠近!”
被突如其來的斥後,大媽自討沒趣的退了回來,小聲嘟囔,“退後就退後,凶什凶,了不起啊!”
隨後又回到大爺大媽堆了,進行新一輪的八卦,分享著各自捕風捉影的猜測。
...
“鬼啊!!!”
一道刺耳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嘈雜的體育館。
靠近女生附近的幾人下意識的跑了開來,同時轉身望向聲源,隻見兩具殘破的屍體,裸露出白骨,白骨上掛著碎肉,生怕稍微劇烈的運動,碎肉就會扯斷下來。而臉則是被瘋狗啃食了一般,從窗戶外爬了進來,踩在滿地的碎玻璃上,嘶嘶嘶的叫著。
尖叫的那個女生已經嚇傻,癱坐在了地上,本能的往後挪著身體,在恐懼的壓迫下,根本無力起身。
這兩碎屍猶如餓狼撲食的圍著倒地的女子,撕咬著,女子用手捂住被咬了的脖子,又試圖推開碎屍的嘶叫,碎屍也不挑剔,直接硬生生的咬斷了反抗的手。
其餘的人瘋狂逃竄,人推著人,人擠著人,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保安人員為了製止喧嘩騷亂,推開逃竄的人流逆行而上,想要查看情況,被碎屍撲倒在地,另一名見狀嚇的連連後退,因為他已經看清楚了,那東西肯定不是人。
而另外一頭的出口處,人流又往回跑了回來。
遠在三樓的楊風定睛一看,我尼瑪,又出現兩隻鬼!
一旁的胡靜早已嚇的死死的抱住楊風的胳膊,眼下,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
“沒事,別怕,有我在。”
楊風不停的安慰著,眼睛快速的掃過慌亂的體育場,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而現場原本維持秩序的老師,此刻早已不見了蹤影。
“一定要活下去!我的美好生活才剛開始呢!”
目前鬼還隻是在一樓,而且被咬死的那些屍體也隻是屍體,並沒有複活或者感染,可見,與電影的喪屍有些略微不同。
趁著人流從一樓逃生或許也可以,隨後楊風注意到,一樓的出口早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早就沒了平日的紳士風度,更有甚者被人流推到踩踏。而一樓的窗戶起碼三米多高,不可能從那出去。
隻能打消從一樓逃離出去的念頭,危險係數很大。
三樓跳下去不現實,我記得二樓有一個外麵架設的樓梯,對,先去二樓吧。
“胡靜,過來,我們先下去二樓,”
楊風拉著胡靜的手,胡靜抓的很大力,生怕被人群給衝散。
“好。謝謝你這個時候還記得我。”
胡靜剛才可是看見不少情侶模樣的同學,在為難來臨時,自顧自的跑了。
那個樣子,真的醜陋!
“說什傻話呢!”
楊風拉著胡靜,穿過了人群,正當準備下樓,突然看見不遠處的角落,一個男的背對著,半脫著褲子,一步步的逼近,而男生的麵前則是一個女生躺在地上,正在挪動著身體想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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