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遠喬坐在床邊,輕輕握住女孩兒的手,將這些年想說的話都說了個遍。
床上的女孩臉上泛著病態的白,呼吸孱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童瑤,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傾聽者。
蔣琛淡淡掃了一眼床上的二人,而後將視線落在不遠處薄慕言,唇邊泛著淺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蔣家是什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薄慕言還想上前說什,但礙於蔣遠喬在,也隻好先行離開。
……
……
就這樣過了兩天。
這兩天,童瑤一直昏睡不醒。
醫生隻是說,她身體機能都已經都恢複的大差不差,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直昏迷不醒。
大概是太累了,陷入了深深的夢魘之中,這才一直沒有醒來。
這期間,蔣遠喬和蔣琛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但蔣遠喬身體狀況到底不如年輕人身體好,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雖然惦記著童瑤,還是耐不住蔣琛的堅持,這才回家休息一會。
這兩天天氣不算差,陽光順著窗子照進屋,清風如絲,碧空如洗。
沒有旁人打擾的病房,安靜的簡直不像話。
薄慕言不是沒來過。
他來過兩次。
第一次來的時候,被醫院門口安的保鏢直接攔在門外,正巧此時手機進了電話,據說是公司那邊出了點什事情,他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第二次,當保鏢再次將他攔下時,他並未廢話,隻身一人放倒了這群訓練有素的保鏢們,徑直衝進了童瑤所在的病房。
隻可惜,撲了一空。
蔣琛早就將她轉移到了江城的醫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