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你隨我去將那許鹿押去辰字四號天牢。”
吳延應聲,跟著白羽伸手一架,將那許鹿給提了起來。
這許鹿渾身上下被刑器部的刑具輪番折磨,
那些個灌注了靈氣的刑器,此刻已是靈氣四泄,
得找個點兒送回刑器部補充一番靈氣,才能接著使用。
至於那些普通凡器……
嘖,還是算了。
那些個東西折磨折磨文官尚可,
換作這些個修士,那可真是連癢癢撓都不如。
“呸!一群狗東西!”
“有膽量的放開老子,老子非得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那許鹿像是被捆在了十字架上,
白羽和吳延一邊拎起他的一隻手把他送進了牢中。
此人眼神極為銳利,不愧是許氏五魔家的老四,光是站在那,便能感受到一股撲麵而來的銳氣。
而當他被鎖入牢中以後,在白羽的精神之海中,詔罪碑也是隨之一動。
可這許鹿倒還真是硬朗,受了幾個時辰的刑依舊中氣十足。
“切,神氣什,過不了幾天就要吃斷頭飯了。”
“你該不會等著你那幾個同僚來搭救你吧?”
“這可是晉京,高手如雲。”
“哪怕是當今聖上都在這王城之中,那可是法相境的大能!”
“就你們那幾個在邊遠地區興風作浪的小賊,你真當能在這晉京之內翻起什風浪?”
吳延看著被鎖進牢中動彈不得的許鹿,孩心頓起,忍不住諷刺兩句。
可那許鹿卻是瞅見吳延漸漸走近,突然朝他啐出一口血痰。
白羽見狀便是伸手一拉,將吳延拉離半分,剛好讓那血痰偏了分毫。
吳延見狀,雖說有白羽幫襯,
可被囚犯如此羞辱卻仍舊讓他怒意漸起。
既已是階下之囚,竟還敢如此張狂!
吳延氣得臉色羞紅,又氣又怒,衝上去對著許鹿一陣拳打腳踢。
隻可惜,縱是那些個帶有靈氣的刑具都沒能讓許鹿張嘴半分,
更何況吳延的肉體凡胎呢。
在將吳延累得氣喘籲籲以後,許鹿卻反倒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小奶狗給大爺疏鬆筋骨的本事倒也不錯,莫不是從你娘親那學來的?”
“你……”
吳延本就年輕,加之他母親去世得早,這一番話卻是徹底將他激怒。
他猛然提刀揮刀想砍,卻是被白羽伸手攔住。
“行了行了,這許鹿想必練過什護體功法,尋常刀器估計也傷不到他。”
“何況他不過是一將死之人,你若真想報仇,明日上刑時親自參與便是。”
白羽此話一出,或許是回想起那肉刑之苦,頓時笑聲漸止。
但吳延卻是不肯認輸,
竟是當著二人的麵脫下褲子,在許鹿的碗中撒起尿來。
完事提了提褲腰,狠啐一口,這才忿忿離去。
這時。
許鹿緩緩抬頭,視線與白羽目光交匯。
那一瞬間,一股惡寒竟是猛然爬上許鹿的後背!
“這位閣下,不知如何稱呼?”
許鹿眉頭一皺,
尋常獄卒他一眼便能看個清透,
可此刻站在麵前之人渾身上下皆透露出一股危險氣息。
“將死之人,何必再多廢口舌。”
白羽也是懶得搭理,幹脆鑽出牢門,將門鎖好。
“將死之人?”
許鹿似是被觸動了什機關一般,隻見他猛然抬頭,目光狠毒。
“我許氏五傑乃是同胞手足,同生共死,”
“如今我為了撈五妹屍首罹難於此,他們怎可能不來搭救!”
“雖說這晉京高手如雲,可這所謂的天牢也就隻有區區幾位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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